信上,不是说要带伯父去蒙德治疗吗,为什么这几天也没看见伯父?”
苏平只是苦笑着回答,“用不着了。”
没有明说,但罗莎利亚也知晓了大致原因,连忙道歉,然后登上来时的马车,回首相望。
她又说:“我还是想坚持的想法,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我罗莎利亚的老师,这一点,这辈子都不会变!”
苏平摆了摆手,在马车远离后,他才独自回了杂货铺。
距离普天同庆的海灯节,日子也是一天一天的拉近,街上虽然寒冷,但也张灯结彩,先贴了新一年的春联上去。
苏平待在自己屋里,拿着换洗的衣物,就进了尘歌壶里边。
阿圆瞧着人影浮现出来,手上还拿着衣物的少年,不禁笑道:“洗个澡,还得来尘歌壶避寒。”
“反正有这宝物,不用白不用咯。”苏平放下衣物,去拿了一旁的白蜡杆,“反正一会也得洗,去哪洗不是洗?”
阿圆淡淡说道:“尘歌壶虽说不受外界影响,四季如春,不过比起外界的欢声笑语,熙熙攘攘,繁花似锦还是冷清了些,得亏你十多岁能耐得住这寂寞。”
“还好吧,至少不是一个人在这待到寿终正寝。”苏平随意地说着,接着就开始了每日的训练。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阿圆暗自笑了笑,静静在一旁看着少年的双手交错挥棍,或是时而跃起腾挪离地,时而俯身蓄势待发。
“估计等明年年初,你就能练习最基础的枪法了,到时尘歌壶,应该也会被回收了。”
阿圆的低声呢喃,没有被人听到,她自身也无感伤惆怅,反正自己待在这里的年头多了去了,不至于这样就伤心得死去活来。
更何况,她回去其实也就在萍姥姥那边,这师徒俩感情还算不错,平时也有见面,故而她去哪都一样。
阿圆这边在想着明年年初,苏平也是心里有着事情,只不过他没有开口询问的想法,只埋藏在心底。
那就是有关自己命格的事情。
他实在不想去问,因为他害怕了,怕问出来的结果是最坏的一个,使得自己不得不离开繁华,回归孤独。
这就像治病卧床的患者,在拿到病情报告书时,也不敢去看上面的具体情况一样,都怕是最坏的结果。
海灯节当天,杂货铺来了一位不同寻常的客人。
这位客人年纪在而立之年,相貌只能说是寻常,不过在笑着的时候,给人十分和蔼的感觉。
苏平经过身旁百晓的介绍,也得知了这名男子的身份,不由得忆起过去。
男子名为林天远,是璃月港里一个中流商会的主要话事人,当初凝光买下杂货铺的钱,就是一半出自这位的慷慨解囊。
林天远这次上门,也是看杂货铺的生意蒸蒸日上,所以带了一个问题前来,关乎到几人未来的发展。
“之前做这笔投资时,我就预感至少是不会亏本的买卖,小凝光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这仅不到三年时间,就抵得过发展其他门店五六年的收入总值。
这说明你绝对不是池中之物,我今天来呢,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愿,是想进商会里稳步发展,将来接手商会还是想自己一个人出去闯闯?”
凝光左手托起茶盏,沉吟少许,缓缓说道:“林叔,当年若您没有援助我,今天我绝不会坐在这里,但是进了商会,我和林叔的店还能只属于我们吗?”
林天远露出个赞赏的眼神,微笑道:“说的不错,进商会能拿的资源不少,但是相对的,也会抽取收入利润,竞争也是有的,所以这个选择,我希望你慎重考虑!”
凝光眸子半阖,反问道:“我想问林叔一个问题,要是我不加入,会怎么样?”
“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那我选择自己发展,还有铺子的分账也是照旧,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行,不过要是以后真拨开云雾见天日,别忘了我呀。”
“怎么会?凝光就算将来踏足云端,挥金如土,也定然不会忘了,在我困难时,有林叔您帮我!”
林天远笑道:“有你这句话,足够了,你有志向也是好事,不过切记不能意气用事,咱们经商的,一两次失利不算什么,能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这个道理,凝光自然明白。”白发胜雪的少女笑笑,朱唇轻启:“林叔,您就等着看吧,未来的璃月港,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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