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掌生挠了挠脑袋,被双重质疑的他,就算脸皮再厚如墙,那也是忍不下去了,当即不服道:“都没试过,北斗姐怎么知道?”
北斗赏了他一个脑瓜崩,然后又轻柔地抚摸着,温声道:“因为你是小药罐呀。”
南掌生哼了一声,脸上气鼓鼓的,“北斗姐!”
北斗立马举手投降,无奈笑道:“好好,不说这个了,小药罐很厉害很棒的,我好怕好怕哦。”
“好敷衍啊。”南掌生小声嘀咕,接着摇头道:“北斗姐不用这样,我又没真的生气,至于吗?”
北斗一手托腮,神色温柔,有些不似大姐头,而是像是邻家知心姐姐般,很温柔地说道:“不敢赌啊,万一真的生气了,那可怎么样?”
不敢,万一?
这样的词汇,从九死一生到纵横海上,如今水手除却老巨头外,都需要尊称一声大姐头的人物,竟然也会有这样的疑虑。
这若是让外人知晓,怕又是一记惊涛骇浪。
南掌生嘻嘻笑道:“这话从北斗姐嘴里说出来,感觉不太贴合形象呀,不应该强硬一点,更霸道一点才对吗?”
北斗没好气道:“本来是想着好久不见,迁就小药罐一些,看来是让你不太习惯了,那就恢复恢复吧!”
话音刚落,南掌生就离开自己的座位,整个人被抱了起来,脑袋埋在北斗的云峰柔软处,挣扎不开。
“唔,北斗姐……快放开,要...喘不过气了!”南掌生不是贪恋这等柔软,而是有病在身的他,根本就手无缚鸡之力。
对上平常人尚且如此,何况北斗可是能仅凭肉身力量,与一头山体大小的海怪直面硬刚,并且各占五五胜算的恐怖存在。
北斗一手揽着少年的腰,一手按住他的脑袋,豪迈笑道:“是吗?可小药罐你不是拱的挺开心的,看样子是还欲求不满,想要更进一步啊!”
南掌生义正言辞道:“那是真的喘不过气了,只能用力拱动,挤出一些空间呼吸,不然就要死在北斗姐怀里了,虽然这样也不错,可是我还不想这么快死啊!”
北斗见此,也是放开按住他脑袋的手。
南掌生连忙抬头,呼吸着带有对方味道的空气,然后也没有移开的打算,下巴抵在那柔软处,似笑非笑。
北斗笑骂道:“小色药罐,每回都是这样。”
南掌生闻言,连忙反驳,“男儿好色,英雄本色,再说刚认识的那会,不是也没动手动脚的嘛,怎么能说每回呢!”
北斗气笑道:“道理比色胆多,嘴皮子比色心强,要不是我收了你,真不知道你这小药罐,会祸害掉多少女子。”
“我保证,一个都不会有!”南掌生语气如铁骨铮铮,雄浑霸气。
北斗莞尔,那意思不就是在说,只对她一人这样嘛,多么悄无声息的示爱,令人猝不及防间,又有几分理所当然。
细细想来,当初他们的相遇,倒是由一起误会,到后面南掌生死缠烂打,或者说锲而不舍的精神,终于打动这位大姐头,决定试试。
这一试,真就一发不可收拾,从此大大咧咧,比一些男子都豪气的北斗,多出温柔姐姐的一面,只属于南掌生,也只对他展露。
还有那亲昵的称呼,是南掌生的身体原因,又因为叫病秧子,或者药罐子不太好听也不吉利,北斗就取了个“小药罐”的称呼。
咚咚咚。
一阵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房间中的旖旎场面,北斗连忙松手,整理自己的衣襟,而南掌生则擦了擦嘴,免得留下证据。
这般反应,如此悬殊,一看就是经历过多次所练就的本事,让人无言。
“请进。”南掌生见万事妥当,这才开口。
门应声打开,走进来一男一女,男子相貌清秀,女子容颜绝美,二人联袂而来,犹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南掌生微笑道:“苏老哥,嫂子!”
北斗双目微阖,冒着些许精光,看着她的对头凝光,一刻不肯放过。
苏平应了一声,微微点头。
凝光也发现有人的目光灼热,正从头到脚打量着她,肆无忌惮,十分猖狂。
“北斗船长,这是海上过于颠簸了,所以眼神还没有适应,需要依靠自主上下调整?”凝光开口,就是很有针对性的问题。
北斗不甘示弱地回道:“在海上见不到这般细皮嫩肉的女子,当然得多看几眼了,就是不知道你去海上待个几天,会成什么样子?”
凝光双目微阖,“这便不劳北斗船长费心,我此生是无缘海上风光,待在陆上踏踏实实的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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