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瓷第一次见傅司州露出这样的表情,他跟时宴是完全两个类型的人。
如果说时宴是标准的公子哥儿,傅司州则更绅士一些,他品味奢贵独特,但却又低调,为人谦逊又不失自己的底线。
两人渐渐熟识的这小半年时间,傅司州在她跟前,都是平和的,突然这样戏谑起来,配上他那张脸,有种成熟的痞帅。
梁瓷被他看得耳根发烫,垂下了眼睑,转开了视线,低头无焦地看着自己大腿上的包包。
正当她以为傅司州生气了的时候,他轻哼了一声,只说了一句:“下次别猜了。”
“……”
所谓祸从口出也不过如此。
梁瓷从来都不是嘴比脑子快的人,没想到今天居然栽在这上面了。
这顿饭吃得有点尴尬,梁瓷全程都不好意思再直视对面的傅司州。
期间傅司州接了个电话,梁瓷见他注意力在电话上面,她才认真地品了几口这个餐厅里面的菜。
她觉得那道芝士焗小龙虾不错,比以往吃的要清爽许多,正打算再夹点,傅司州突然把手机放到了她的跟前:“奶奶想跟你聊两句,介意吗?”
梁瓷怔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抽过纸巾抿了一下唇角:“不介意的。”
傅司州这才松手把手机给她:“聊两句就好了。”
他说的聊两句,真的就只是让她聊两句。
梁瓷只说了两句话,手机就被他拿回去了。
她猝不及防,看着手机被他重新拿回去,手背上沾了几分他指腹的温度。
梁瓷把手收回,食指不禁碰了一下刚才被不小心碰到的地方。
傅司州看着她,话却是对着电话那头的傅奶奶说的:“好了,我已经让她跟你聊了两句了,你该听护工的话,去做化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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