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黑,但楼下的景观灯已经开起来了。
两人六点不到进的包厢,一顿饭在这儿吃了一个多小时。
这个时间又正是晚饭高峰,梁瓷也不好再坐下去。
她和傅司州来之前,时宴他们就已经在了,现在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时宴他们,再怎么吃,也该吃完走人了吧?
梁瓷今天运气有点不太好,特意多坐了二十分钟,没想到还是碰上了时宴他们一行人。
这会儿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了,走出春江月的一楼是一个鱼池,前面的大门挂了灯笼,只着入厅门到大门的十来米路没有灯。
灯光很暗,梁瓷穿的低跟凉鞋,踩到不知道哪里来的石子,脚歪了一下,一旁的傅司州搂着她的腰让她借力:“崴到了?”
说着,他就要蹲下去检查她脚踝。
两人站在路中间,间有食客出来,梁瓷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崴到,我们回去吧。”
傅司州没看到红肿,也起了身,刚牵过她的手,身后的厅门就出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人不是谁,正是秦宋文。
落后秦宋文半步的人是沈既南和沈北沿,看到梁瓷,秦宋文明显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下意识看向走在最后面的时宴。
月色下,时宴的面沉如水,视线落在傅司州牵着梁瓷的手上,他脸上的松适顿时成了冷戾。
“梁瓷。”
几乎面对面的遇见,秦宋文只好开口。
梁瓷点了下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傅司州的小手臂上点了点:“走啦。”
“回家还是去吹吹江风?”
傅司州只视线扫过人群最末的时宴,抬腿牵着梁瓷往外走。
沈北沿看着两人的背影:“看吧,我就说这个女人拜金,这才多久,转头就勾搭上傅司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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