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耳垂上的红晕一点点地爬上了脸颊。
傅司州关了车门,这才绕过去另外一边上了车。
梁瓷没再说话,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觉得眼睛有几分热意。
她想起第一次跟着时宴去见他的那些朋友的时候,他们对她说不上多坏,只不过打量的眼神里面是轻视和不屑。
而时宴当时对她的介绍也不过只有寥寥的两个字:梁瓷。
那天晚上的她像是外来客,不知道坐哪儿,也不知道应该站哪儿。
他们谈笑风生,当着她的面丝毫不避讳地说起娱乐圈里面的谁谁谁是怎么混出头的,指桑骂槐淋漓尽致。
最后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也坐不下去,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席了。
临走前,她分明听到有人问时宴:“你怎么回事,手都伸到娱乐圈去了?”
语气很风流,没有对她半点的尊重。
她以为时宴会反驳,可他什么都没说。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能猜想,他那时候,大概也是认同他们说的那些话。
红灯转绿灯,傅司州收回视线,重新发动车子,没有开口打扰她。
后视镜里面的迈巴赫紧追不舍,傅司州挑了一下眉,眉眼间浮起了几分冷意。
车子开进别墅,梁瓷才收敛了思绪,偏头看向一旁的傅司州:“我没有带衣服。”
言外之意是,今晚不好留宿。
傅司州也看着她,眼眸蕴着笑:“穿我的?”
梁瓷囧了囧,想起去年的事情,脸有几分热::“不要,我网购。”
傅司州抽走了她的手机,在她不解的时候,他已经绕过去,开了她的车门,俯身帮她解了安全带,直接就将她抱了出来。
这个姿势像是在抱小孩,梁瓷不好意思的紧,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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