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烫:“你可以买个抱枕。”
陈霁就在外面,梁瓷推了他一下:“陈霁待会进来会看到。”
傅司州只好松了手,只是刚松手,又重新低头亲她。
他说想她,并不是借口,是真的想。
今天下了雨,冷得很,厨房的百叶窗有冰冷地风不断地吹进来,可傅司州是热的,就像他的吻一样,滚烫的很。
梁瓷的手不小心打翻了台上的樱桃,那樱桃一半滚到洗碗池里面,一半滚到地上,有些停在她的脚边。
“傅司州——”
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提醒他樱桃倒了。
“瓷瓷——”
他撤了出来,在她的唇边轻柔地吻着。
梁瓷喘着气,“樱桃摔地上了。”
他笑了笑:“那你先别动,我捡起来。”
说着,他拿过那果盘,弯腰将地上的樱桃一颗颗地捡了起来。
晚上三人吃的火锅,陈霁在吃完饭就回家了,说快过年了,他得回家帮忙大扫除。
只是临走前,他趁着梁瓷在外面喂猫,走到傅司州身后问他:“傅哥,你不会也想让我姐原谅她妈吧?”
傅司州刚洗了手,听到他这话,直接就把沾着水的手往陈霁的脸上捂了上去。
冰冷的凉意让陈霁不禁抽气:“冷啊,傅哥!”
“我还以为你不清醒呢,给你醒醒神。”
陈霁抽了纸巾,一边擦脸一边继续说:“真的,你不要逼她。当年我姐因为他们两的事情,都抑郁休学了。”
“放心吧,我永远无条件地站在你姐这边。”
陈霁见他说得认真,“那我回去了。我姐嘴上说没事,心里其实特别难受,她这人就是比较倔。”
傅司州听不得他说梁瓷不好:“怎么说话呢?”
陈霁放下心来,也才有心情打趣:“我错了,我错了!”
梁瓷喂完猫进来,就听到陈霁喊“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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