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挎包就到了刁大河手里。
刁大河把绿挎包往身上一挎,扭头对秀芝道:“你回去继续看护冯老师,你跟她讲,她的苦日子到头了。”
秀芝领命而去,表现得贼拉乖巧。
对面李老三忍不住笑了,“我说刁大河,你一个小小的知青,竟敢放这样的大话?你以为你是谁?阶级的定性问题是你能说的算的吗?”
刁大河道:“你也知道阶级定性,那我问你,知道阶级如何定性吗?”
李老三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回答些什么?
刁大河从绿挎包里掏出一份报纸,往空中举了举,然后道:“大家知道这是什么吗?”
众人心道,这不是废话吗!
李寡妇不愿意让刁大河的话落到地上,立即答道:“报纸!”
刁大河感激的看了眼李寡妇,点头道:“没错,这是一份人民日报!”
接着他又问:“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李寡妇回答:“不知道!”
刁大河用手一指报纸,说道:“不知道我告诉你们,这上面头版头条刊登的文章是《何为享乐主义》。
这篇文章可以充分证明冯茹不是享乐主义,大家伙受了坏人的错误引导,弄错了。
刁大河一番话,把小九队的村民都震慑了。
李海山将信将疑的问道:“大河,你说的是真的?报纸上真的是这么说的吗?到农村来干不了活儿,还不是享乐主义吗?”
刁大河道:“报纸上都说了,革命分工不同,不是所有人到了农村就要干体力活的。”
李海山伸手道:“能不能把报纸给我看看?”
刁大河递了过去!
李海山打开报纸,就着火把的光,果然见头版头条上刊登着那篇文章。
李老三也把头凑了过去。
李海山厌恶的说道:“你看个屁啊?好像你认字儿似的。”
李老三辩驳道:“我怎么就不认字了,我上过三年私塾呢!咱们小队的记分员李大海才上了两年,还没我书读的多呢!”
李海山横了他一眼,不再多言,继续一字一句的看报。
看了一会,扭头对众人说道:“大河说的是真的,报纸上的确有这篇文章,咱们可能真的弄错了冯老师的身份,我明天去大队一趟,请示一下吴有福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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