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和昨天相似的一幕。
秀芝不知从哪里又拎出一条菜花蛇,疯狂的甩了起来,一边叫着,一边砸向石墙。
不一会儿砸的差不多了,秀芝停了手,脸上绽放了一个比苦瓜还难看的笑容。
“哥,咱们晚上的菜又来了!”
…… ……
垄备完了,墙边也清理完了。
看看天色,太阳开始走下坡路了。
秀芝道:“哥,家里的柴不多了,我去砍点柴吧!”
这木材是房子原主人孙福堂剩的,孙福堂搬家之后留守,又在村里住了十几二十天,预备了一些木柴。
“还够今晚做饭用吗?”刁大河问。
“今晚是够用了!可明早就不一定了!”秀芝回答。
“眼瞅着天快黑了,还是不明天再说吧,到时候咱俩一起!”
“那……那我去挑水吧,家里的水也快用光了!”
这丫头是真勤劳,好像不能有一刻清闲。
“还是我去吧!你在家先把那条菜花蛇处理了!”
……
挑着水桶,“咣里咣当”的走出院门。
斜刺里突然窜出一个人来,吓了刁大河一跳。
定睛一看,原来是冯茹。
“冯老师,你怎么在这儿啊?”
冯茹抱着个破包,脸上挂着泪痕。
“我被从庙里赶出来了!”
刁大河愣了一下,问道:“李队长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
“没解除你的资产阶级资产阶级小姐身份吗?”
“没有……队长说报纸拿给大队书记看了,书记说要开会商量。目前对冯茹同志不解除身份,但也不思想教育,不关押处理。”
刁大河笑了,“虽然没取得预期成果,现在这个结果不也挺好的么?那你跑我家大门口哭啥啊?”
“我之前一直被关押在山神庙里,白天被押着给孩子们上课,晚上被押着回山神庙居住,现在大队书记说不关押我了,我被联防队员从山神庙里给赶出来了……”冯茹涕泣零如雨,“我……我现在没住的地方了。”
刁大河道:“没住的地方你去找小队长啊,你来找我干嘛?”
“我,我没有这里的户口,小队长不管我!”冯茹抹着眼泪道。
刁大河有些懵逼,放下水桶,问道:“我怎么有点儿糊涂呢,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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