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不是梦!”丁香的意识逐渐恢复。
“老三,你咋子今天就回了嘛?”
身后那人并没有回答。
“……不是老三!”
“别吵,叫醒了人,不但我活不了,你也活不了。”背后那人嗓音低沉。
后来,丁香彻底虚脱了,无力挣扎,听天由命。
丁香没有喊,正如身后那人所说,如果喊来人,身后男人活不了,她势必不能再活。
两行清泪不觉流了下来,她趴在床上嘤嘤哭起来了。
身后那人窸窸窣窣的穿上了衣服,趿拉上鞋子。
“厨房给你放了一只竹溜子,你明天炖了吃了,好好补补。今晚这事儿,天知地知,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说着站起身,背着手扬长而去。
相当的嚣张,似乎丝毫不怕丁香声张。
那人走后,丁香又哭了一会儿,跳下床,跑去关紧了大门,用门闩插死,又用两条长凳倚好。
…… ……
李寡妇点亮了煤油灯。
借着昏黄灯光给冯茹挑起了手上水泡。
缝衣针放在焰火上燎了一下儿,算是消了毒。
轻轻的把掌心上的水泡挑破个皮。
挤出一点略带黏性的清水,水泡瘪了下去。
看冯茹疼得呲牙咧嘴,李寡妇无声的笑了。
“你这都下乡多少年了,还这么娇嫩。”
“我一辈子都适应不了这个,”冯茹哀哀道,“今天队长还骂我不会干活呢。”
李寡妇笑道:“管他呢,我从来都不理他。你说你也是,咱们小队不管你房子的事儿,你的工分也是在大队那边挣,你说你非得跑地里遭这个罪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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