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一起把这树拖回去,到家之后再锯开。”
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有些事儿还是老人想的周详。
在树的根部捆绑上两根长长的横木。
五个人分列两边,把头是刁大河和李建军,李建军后面是李青山,刁大河后面则是秀芝和马凤兰。
整理好东西,捆绑在树干上,然后轻装上阵。
各自把住横木,几乎没费什么劲儿,就把这树的一头给抬了起来。
几人全都笑了,一同用力,大树在地上缓缓滑行了起来。
扫在石路上,拖出一道白痕;
拖在泥路上,又扫净一段尘灰。
五个人全神贯注,肌肉绷紧,汗水涔涔,也丝毫不知。
上坡时艰难,每个人都用尽全力,各个憋得老脸通红;
下坡时危险,所有人都极力控制,担心失控被树带倒。
慢慢的,辛苦的感觉涌上心头,枯树变得越发的沉重。
几人都是咬牙硬撑,如同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一步一步艰难行进,走一步,再走一步。
“过了这个坡,就到家了!”李青山咬着牙道。
几个小年轻来了精神头,明显脚步更快了一些。
结果上了坡,发现对面还有坡。
“我记错了,过了前面那个坡才是!”
刁大河:我信你个鬼,这老头坏的很。
路途再远,总有到家的时候,大树在村中拖行,再次引来围观。
有人问李青山:“青山,你们家这是要修房子啊?”
“不是,这是用来烧的。”李青山脖子上绷着青筋回答。
“这怎么烧啊?这么大?”
“没事儿,大河有办法。”
李寡妇道:“大河,我家春花闹肚子,今天都没去上学,有办法不?”
“有啊,过来帮忙抬树,一会儿我就告诉你!”刁大河咬牙回答。简直了,光看热闹,一点眼色都没有。
围观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上来帮忙。
你扯树枝,他拉着树干,抬树的几人顿时感觉手上的重量大减。
“人多力量大”,不多时,这棵大树就被拉到了李青山家的门前。
刁大河眼睛就是尺,眼睛一量,用锯子从树干的三分之一处把树锯成了两段。
“岳父,这段归你们,这段归我。”刁大河做了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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