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没想到竟然做到了礼部侍郎的职位,还娶了赵学士家的公子,那玉璧贤弟怎么办,总不能让他去做小吧…”
梁公点了点头,叹息着说道:“玉璧倒也罢了,若是不去京城,想必那赵夫郎也拿捏不了他,只是可怜了殊行这个孩子…”
“玉璧为了护住行儿,怎会不去京城,再者说,他心里也有怨气…”
张氏垂着眼泪,实打实的为千殊行操心道:“那姓千的忘恩负义,停夫另娶,我们还没找上门去,她倒好,率先打上行儿的主意了,难不成我们真要将行儿送去京城吗?”
“千引书身为礼部侍郎,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我只盼望着她顾念着殊行是她亲生的份上,不要将他推入火坑!”
“妻主,她说的话好不气人,什么叫行儿若是许了人家,奉劝及时退掉,她出手可不留情面什么的,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人嘛!”
“好在行儿没有许过人家…”
梁公面色凝重,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气愤的说道:“都怪我没用!连自己的弟弟和外甥都护不住!”
“妻主,你不要这么说!是她千引书不仁,你何必跟自己置气呢!”张氏擦着眼泪,跟着梁公一起发愁。
千殊行刚洗完澡,听到府城来了人,匆匆忙忙到了主院,出言问询:“姑母,出了何事?”
梁公叹着气,别过了头。
张氏见状,规劝梁公道:“妻主,行儿已经大了,有权利知道一切,这些他必须要承受,你别瞒着他了。”
说罢,就将两封信递了过来。
千殊行接过信,见是从京城寄来,面色突变,等他一行行看完,直接惊怒到后退半步。
“姑母,我没有这样寡情寡义的母君,自小就未见过她,如今大了,却要拿我的婚事做筹码,她哪来的脸!”
千殊行气的口不择言,哪里还在乎什么孝大于天的忌讳,他直接出言讥讽:“我大姑母对她有救命和扶持的恩情,她却全然不顾,如此忘恩负义,如何当得礼部侍郎之职!”
原来,梁公的母父早亡,其大姐梁玉坠承袭了家业,在宣阳府以织造罗缎为生。
有次进货途中,救了从东平府过来,带病赶考的举人千引书,将她带到家中。
时日久了,千引书看上了梁玉坠的弟弟,人称璧郎的梁玉璧。
梁玉坠对千引书颇为欣赏,见她对自家弟弟有倾慕之心,高兴非常,就应了这桩婚事。
婚后,梁玉坠才发现自家弟弟早就吃了天根泉泉水制的药丸,不到一月就怀了身孕,千引书等到孩子生下,才执意启程进京。
因上京应试缺少盘缠,梁玉坠又好心资助千引书上京赶考,并大包大揽了弟弟和外甥的生活。
千引书临走时,梁玉坠对千引书说道:“你放心去考学求官,待到以后平步青云,再回来接璧儿和孩子!”
谁知千引书这一去,就跟失踪了一样,十来年没有音信。
梁玉璧依靠姐姐和姐婿恩养,日子也算过的富足,虽然多少年来因容貌出色、深晓诗文,惹了无数寡妻的垂涎,但也没有招来任何逾矩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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