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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除了楼里的一位善弹琵琶的清倌,却是再无他人服侍。
子莫笑不露齿,近前了,才轻声说道:“子莫见过殷小姐,不知殷小姐可还需要他人服侍?”
殷秀秀淡淡抬眸,瞥了一眼子莫,随后将视线投注到景怀身上,声音高冷的说道:“他留下,你走吧!”
子莫连连道谢,出去的时候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景怀轻声说道:“奴家景怀,先前是清倌,已赎其身,非馆内之人。”
殷秀秀用手指轻轻弹着桌子,贵气十足道:“既然从了良,又为何重回这肮脏之地?”
景怀神情哀伤道:“奴家遇人不良,差点被主家的正夫折磨死,所以才又逃了回来,在此处苟且偷生!”
“呵!没出息!”殷秀秀素手一指旁边的位置说道,“过来坐!”
景怀踱步到殷秀秀身侧,缓缓坐了下来,他不敢直视眼前的女郎,她的气场太过强大,眼神里是他从未见过的世故和精明!
“景怀公子,将这杯酒喝了吧!”
殷素素将瓷盅推到景怀跟前,手指敲了敲:“能喝吗?”
景怀点了点头,拿起瓷盅一饮而尽!
“还算乖巧!”殷秀秀目光犀利,声音漠然,“我的住处离这里不远,你若愿意跟我,便拿上要紧的东西,同我离开吧!”
景怀惊讶的抬起头来:“殷小姐,你真的要带我走?”
“我从了良,已不是清白之身,你不在意?”
殷秀秀往后一仰,靠在软榻上:“不是清白之身又如何?你只需乖乖听话就好!”
景怀神情落寞道:“为什么选我?”
“没有那么多理由!你就说去不去!”
景怀定了定心道:“请殷姑娘稍等片刻,我拿了包裹就来!”
“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一会儿后,景怀拿了包裹到了厅里,见殷秀秀浑身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
“殷小姐,我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殷秀秀勾了勾唇,走到景怀跟前,攥起他的手道:“走吧!”
两人一路出了象姑馆,到了附近的一处宅子里。
殷秀秀让下人将景怀领去沐浴,而她却不知去向。
过了一炷香后,景怀忽然听到手指轻弹窗户的声音,景怀自内室拔出门闩一看,竟是殷秀秀。
殷秀秀端着酒杯进了房间,坐在椅子上,邀请景怀坐下共饮。
景怀怯生生的问:“不知殷小姐要如何安置奴侍?”
殷秀秀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些事你无需知道,好好待在此处,以后不会缺了你的荣华富贵!”
“听话可好?”
景怀恭敬地记下了她说的话,替她斟了杯酒:“奴侍没有其他要求,只渴求殷小姐疼宠奴侍,不要辜负了奴侍的选择!”
殷秀秀挑了挑眉:“你胆子倒是挺大!”
“不过,我不太喜欢多话的男子,以后宠不宠你,还得看你如何做!”
她轻佻的以手挑起景怀的下巴,转了转道:“模样倒是不错,可惜太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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