誊抄了一封,交给手底下的婢女说道:“送去沈家别院,让宋湘的那些个夫郎看看…”
“若是有夫郎不安分,你直接报来于我!”
“喏!”
婢女恭敬的出了门,脚程可快的去了沈家别院。
风眠正在和魏亭训相对而言,各自缝着自己的喜袍,面上一片愁容。
“也不知道弄月被姜家的人带去了哪里?若是弄月出了事,我们该如何跟湘儿交待!”
风眠咬了咬唇道:“与我们有何干系,管着后院的是正夫姜清衍,该向湘儿交待的是他才对!”
魏亭训正说着,就被针扎破了手指,他停下绣衣服的手,如坐针毡的说道:“风眠,我这心里老是慌慌的,总感觉要出大事一样!”
风眠对着魏亭训说道:“你先不要着急,既宁表哥出去找弄月去了,想必一会就回来了!”
魏亭训点点头,索性放下手中的衣服,起身走到门口探看,却见芋头领着婢女走了进来。
芋头恭敬的说道:“启禀两位夫主,姜家说有小姐的消息传来,特地来送信!”
她从姜家婢女手中拿过信,送到魏亭训的手中。
魏亭训急不可耐的拆开信封,一字一字的看了下去,看到宋湘跳河而亡时,魏亭训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落地声,惊的风眠跑了过来。
芋头不敢以下犯上,着急的拉过姜家的婢女说道的:“信上说了什么?为什么我家夫主突然晕倒了?”
姜家的婢女居高临下的说道:“不知道!”
芋头见风眠拿起魏亭训手中的信看,立马问道:“风夫主,信上写的什么内容?可是我家小姐有消息了!”
风眠紧紧的捏着信笺,心如刀割道:“信上说湘儿死了!怎么可能!”
他看着昏死过去的魏亭训,掐着人中唤道:“亭训,你快醒醒!”
陆沢川听到动静从自己的房间出来,走到风眠跟前问道:“出了何事?”
风眠怅然若失道:“湘儿死了!陆公子,你可满意了?”
陆沢川闻言,像受到了巨大刺激一般,气急败坏的吼叫道:“风眠,你安的是什么心思?湘儿怎么可能会死?”
“你是不是嫉妒湘儿娶了我,才故意哄骗我,想让我上你的当?”
风眠已经伤心欲绝,他将手中的信笺扔给陆沢川,语气异常冷漠道:“你自己看吧!免得又生了小人之心!”
“若不是你成日里起口舌之争,妻主又怎会遭遇如此厄运!”
陆沢川无法相信宋湘身死的消息,他疯狂的拍着门板说道:“我不信!我绝对不相信!”
随后他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来,痛不欲生道:“湘儿…”
摇摇晃晃一番,就跌倒在地。
芋头见状,将姜家的婢女请了出去说道:“我们宋府目前诸事缠身,没有心思招待不相干的人,你回去吧!”
等到了门口,她才着急忙慌的去请大夫。
徐既宁在宣阳府转了一圈,都没有打听到弄月的消息,他下了马车径直回了府中,见到魏亭训和陆沢川都晕倒在地,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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