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时不时想起这事儿,心里不自在,像是欠了谁东西一样。”
赵墨尧侧头看她,却没说话。
苏白没等到他的宽慰,感觉奇怪,也转过头去,就见这人正眉目含笑地瞧着自己,眸里柔情化开,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她一怔:“怎么了?”
赵墨尧声音低沉,轻缓道:“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其实一直都在你身边。”
苏白眸子睁大了些。
感觉不可思议,直接走到赵墨尧跟前,稍稍踮起脚,凑近了看他,眼睫纤长下的眸子,闪着亮晶晶的光。
赵墨尧轻笑了声,把人拦住,防止她因为踮脚而歪斜摔倒。
“你能答应跟他在一起,并陪着他度过这么长的时光,便已然是报答了。所以,你不欠他。”
苏白啧啧了几声,指着他道:“原来你见色起意啊,才来第一天就盯上我了。”
赵墨尧怕她误会自己浅薄,手从苏白的腰上挪开,转而抓住苏白指着自己的那只手,轻磨了几下,道:
“那时候还不知道会不会喜欢,只是冲动地想对你好而已。”
苏白也不逗他了,将手抽出来,猛扑上去,将人抱着,晃了晃:
“啊,好开心。”
多年前的事情,或许赵墨尧自己都忘了,所以才没跟苏白提过,如今这么一谈,总有些恍惚。
苏白在赵墨尧的胸口,被他的热气蒸得晕乎乎。
感觉风,都是甜的。
......
......
从赵家回来后,苏白跟赵墨尧便一起在首都买了套房子。
两人盯着装修,自己布置。
等房子弄好,散了味道,苏白便迫不及待住了进去,将衣柜塞得满满的。
赵墨尧穿的衣服常年一个款式,占不了衣柜多少位置。就是出去应酬的西装稍微娇气一点,需要单独放着,还得把胸针领带等摆整齐,不然这小东西落地上去,找都找不到。
这日,苏白洗完澡,便扑上床,将已经在床上半坐着看报纸的赵墨尧压住,蛇一样缠扭在他身上。
苏白头低在赵墨尧的颈窝,嘟囔着:“你就给我用用嘛,住都住一起了,我还每天当尼姑,这滋味谁受得了。”
赵墨尧将她腰扶住,固定,让她不能再乱动。
缓了缓,哑声道:“不急,等我们结婚.......”
“那你说,什么时候结!”
苏白打断。
“话说回来,你该不会用这事儿吊着我,在我被欲望空虚折磨得难受的时候,让我主动且心甘情愿地跟你结婚吧!”
苏白阴谋论着,没好气的咬了口赵墨尧的嘴,道:“真是心机。”
赵墨尧垂下眼,没回答。
只是将手从苏白的腰开始,往上轻轻抚摸,直至她的背部,按揉着。
道:“我只是,想把自己最好的留到那重要的一晚给你而已。”
声音低沉而磁性发哑。
垂下的睫毛,遮掩了眸中翻涌着的阴潮。
苏白说得正确,却又不对......他是勾着她,但却不是想让她主动提结婚,而是不想在婚前,便被她吃腻了扔掉。
结婚后再离婚,总比男女朋友分手要复杂且难一些,他只是想更牢固地拥有她,同时,也被她所拥有。
可是,他也知道,当欲望没有被满足时,是会厌倦的。
所以,除了真的做以外,赵墨尧总是竭力满足苏白。
他将报纸放到床头柜上。
主动亲吻着苏白的唇,一点点刺探,他将苏白的后脑勺压住,不让她轻易逃离。
一吻结束。
赵墨尧低着苏白的额头,鼻尖相对,轻微带了喘,道:“今晚,我给你亲,把你亲哭,怎么样。”
苏白有些缺氧,脸上红红。
她听着赵墨尧的声音,耳朵发痒,哆嗦了几下。想起以往的经历,忽然感觉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酸。
虽然最后会受不了,哭的稀里哗啦,但是过程里,享受也是真享受。
羞着,瓮声点了点头:
“嗯......”
赵墨尧喉结滚了滚,眸子里满是火在烧的滚烫。
他轻抚了几下苏白的头发,然后轻柔的将人抱着放到床上,让其坐好。
姿势并不淑女,反而“大刀阔斧”。
赵墨尧的轻抚.......苏白颤抖,粗糙的手掌,让她细嫩的皮肤被磨得发红。
还没真的亲吻上来,苏白便已经有些打颤。
“我、我想睡觉,停下吧。”
苏白感觉已经够了。
赵墨尧却摇了摇头:“说了要亲哭的。”
苏白咬唇:“我已经想哭了。”
“但还没哭,不是么。”
苏白:“......”好的,无法反驳。
后半夜,断断续续全是苏白的哭声,她睡衣不成样子,这里一堆挤着,那边一堆挤着,总不在该在的地方。
赵墨尧埋头。
苏白的膝盖,被大手死死抓住,防止她羞闭。
要死了......
苏白张开嘴,大口呼吸。
她盯着天花板的灯,只觉白光刺眼,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瞎了,什么都看不到。
苏白呜呜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可以了......”
她已经哭了,而且哭得好惨。
赵墨尧却没听话,难得违背。
他想听更多的哭声,因为他而嘤嘤着的哭声。
直至凌晨,苏白已然脱力,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半躺着,却浑身汗淋淋,仿佛在水里滚了一圈。
赵墨尧半昏着的苏白抱进厕所,仔细收拾了一下,就连头发也都洗了,吹干。
苏白干干爽爽睡去后,赵墨尧才开始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
好大的,一团,“问题”。
他要将这个问题不停琢磨,才能解出一个答案来,写厕所洁白的瓷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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