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见身份居然被人戳破大惊失色,说道:“兄台又是何人,因何一下就点破我兄弟二人身份?”
“呵呵!柴兄,莫惊,来且先饮一杯,我自会说明。”此时,一桌酒菜已经摆置停当,仲坚也为二人先满上了一杯新开的五粮春。杨二于是举杯对着柴绍说道。
柴绍举起酒杯。看着一脸善意的这位公子,轻轻嘬了一下杯中酒,于是停杯静待来言。这时,桌上众人也都各自喝了一杯,那麻叔谋更是将煮熟的嫩花生往杨二身前桌上撒一堆,自己也不发言,自顾自的剥着花生就着美酒喝着。
“柴兄不必惊慌,说起来我还与这建成公子是亲表兄弟呢!”杨二放下酒杯心情轻松的说道。他确实是和这李建成是表兄弟,因为自己的母后独孤氏的妹妹就是那李渊的夫人,这表亲关系妥妥的。
“哦?那兄台是----”柴绍听了这话后,基本也想到了那层关系了。
“我乃是当今皇上次子,晋王杨广也。呵呵!来喝酒。”杨二也没必要隐瞒,便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号。
“呵呵呵呵!我们还真是亲戚啊!建成过来,这是你那亲表哥,当今晋王殿下啊!”柴绍大笑道,原来都不是外人,这么算来自己还是这晋王千岁的表姐夫呢!
“千岁表哥啊!我姨母好吗?听说他病了,母亲甚挂念,姐夫便带我到京师来看望姨母的。”李建成这时也变成了一个稚气未脱而懂事的孩子了。
“你姨母一切都好,那孙神医出手不光治好了姨母的顽疾,还教习了姨母养生长寿之法呢!喝完酒表哥就带你进宫去。”杨二也是非常的高兴。
“来,表姐夫我们喝酒。”杨二这时也改变了称呼了,不在那么文绉绉的了,自己表姐夫嘛,还装什么装?
“来,表弟,为兄先干为敬!”柴绍现在也不把自己当做外人了。自己的夫人是这晋王殿下的表姐啊!自己还客气什么。
这顿酒可以说是在相当开心的氛围中结束的。不过对于杨二来说多少觉得有些可惜,柴绍在这个时代绝对是个文能治国,武能领军的文武双修的杰出人才,可惜被那李渊一纸婚书圈了去,不能为己所用非常遗憾,这在几年后可是要成为敌人的。
酒席散去,杨二带着少许的遗憾带着柴绍、建成进入皇宫,自己也顺道前去看望母后。
待杨二回到府中已是掌灯时分了,原想和麻哥就着漫天星斗,一轮圆月,找个清净处边吃花生边一排思乡之苦的。午后的那顿酒,杨二倒是和那柴嗣昌颇多共同语言,聊到了针对突厥的防御,聊到了晋阳的物产,聊到了北地不同种族的风情等。二人欢声笑语不断,仲坚和出尘也一副轻松自在的神情,那出尘更是一双亮眼自顾往杨二脸上看,显然已经被杨二的博学所震惊。只有那一头只顾喝酒吃肉的麻叔谋一声不吭,满腹心事。
杨二知道麻哥的心事,中秋佳节刚过,自己又何尝不思念后世的亲人。自己可是家中独子,父亲还有老病未愈。自己是在地震中死掉后借尸还魂到了这里,可同样经受了地震的父母是否安然?杨二心中是无比的挂念,但又不得不面对现在这残酷的现实,无可奈何!
“既来之则安之!别想那么多了。等下我去提两瓶酒,找个地方咱兄弟继续喝。你不觉得这时的月亮个更大,更圆,更亮吗?咱也来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杨二拖在后面,开着玩笑小声和麻子说道。
不料刚踏上正厅的台阶,房中便迎出一人,对着杨二拱手说道:“殿下终于回来了,下官在此等候久矣!”
杨二抬眼一看原来是刘文静,颇觉奇怪,不禁问道:“肇兴先生此时不在家中陪伴妻女,到此何干?”
“殿下,下官一个时辰前获得眼线暗报,不置可否,思虑再三,不报与殿下心中甚是不安呀!”刘文静不停的苦笑,还说陪伴妻女呢?干上了这个工作量巨大的情报工作,广布眼线,光是每天的新增眼线探员的造册等事项就让人忙的晕头转向,好在还有个副手宇文化及也颇能干,否则累死不至于,吐血是肯定的。到现在国内各地州眼线的秘密招募和布局等还远未达到晋王的要求,多处都还是一片空白。
杨二听闻,便转身对麻叔谋说到:“你先回你屋,我随后便去找你。”麻叔谋知趣的点头去了。
“说说看,究竟是什么消息令你这军情处都指挥使烦恼。”杨二边示意刘文静坐下,边自顾坐下问道。
“殿下,一个时辰前,放在越王府中的眼线趁出门采办肉食时,带出一个消息,我与宇文大人听后颇觉奇怪不解。宇文先生晚间要陪护全家过节,下官无他事便再次等候殿下归来。那消息说道,杨素之子杨玄感午后匆匆带领5、6个家臣将厨房中熟肉食馒头等卷席一空,且走的极为匆忙,看似要远行。我那眼线正是他府中厨子,便随口问了一句,其中一个相熟的家臣答说是要随公子杨玄感赶往江南雇请游侠来京。线人怕引来怀疑不便多问。下官与宇文先生对此也不得其解。”刘文静小声对着杨二说道。作为情报头子,自己能安插眼线进越王府,就难说晋王府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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