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都稳了,还怕这工具人皇帝?
“主子,您是特意给皇上挖坑啊。”谷雨试探道。
“何出此言?”吵了一架,还吵赢了,徐沉璧心里爽快多了。
“那个字据,主子您是坑皇上来的吧。”谷雨低声说道,“您那些话都是为了让皇上放松警惕,开始为所欲为对不对,反正衡量的标准又不在皇上那里,还不都是您说了算?”
“聪明,有几分竹韵的样子了。”徐沉璧笑道。
“奴婢也是尽量向竹韵姐姐学习,总算有了成效。”谷雨也不避讳这些,直截了当的坦诚了。
“这些年受的气真是够够的了,古话说得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徐沉璧觉得谢浮光的嘴真的是恶心得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主子想怎么做?”谷雨回道。
“回宫再说。”
用完午膳,徐沉璧就顶着困意去了书房给表姐写信。
“表姐亲启,见字如晤。近日到了何处,可有遇见什么新鲜事吗?这些日子时常觉得困倦,不过还是忍着瞌睡给你写信……上次你送我的补药我觉得非常好用,可以再送一些给我吗?表姐贴贴,爱你!”
洋洋洒洒的写了四五张信纸,徐沉璧一张一张的仔细摊开晾干,又亲自塞进信封里。
“云浮,把信送去童话小镇,务必要交到表姐手中。”徐沉璧吩咐道。
“奴才领命。”云浮恭敬回道。
“希望这份大礼,皇上会喜欢。”徐沉璧唇角一勾,颇有些毒舌美人的意味。
傍晚,谷雨就统计好了各个皇子公主心仪的人选。
“主子,请您过目。”
“这么快,看来大家积极性都挺高嘛。”徐沉璧接过谷雨递来的册子,仔细翻看起来。
除了温贤妃依旧头铁以外,其他的看上去都没什么问题。
“看来这温贤妃当真是要为二公主拼一把了。”谷雨察觉到徐沉璧的心情变化,小心安抚道。
“拼劲也要用对地方才行。”徐沉璧合上册子交给谷雨,“既然她俩不识相,就先不用相看了。”
又不是闲得慌,非要自己找罪受。
自从谢知尧成了太子,徐沉璧觉得自己的腰杆子越来越硬了。
主要是这小半年谢知尧跟着他父皇学习处理政务,事事仔细,样样虚心,连一向挑剔的御史都对他颇为满意。
朝中又有文定公、秦王、平王和户部侍郎帮着,也不担心有人砸场子。
现在的户部侍郎就是徐沉璧的养父徐福建,当初调回京城之后先是被任命为户部员外郎,这十几年脚踏实地的一步步往上走,虽说没有太多的政绩,不过也是靠着自己的实力上来的。
还有徐沉璧的养大哥,当年科考成为状元之后,就被谢浮光外放到了蜀中,如今已经坐到了正五品的同知。
谢浮光这里在蓬莱宫无能狂怒,虽然觉得温贤妃这事确实是她们先不对的,不过被徐沉璧这么一刺激,反倒有些冷静了下来。
“腊月,把圣旨送去杜家。”谢浮光就是这么一个贱兮兮的性子,非要和徐沉璧吵一架,刷一下存在感才肯老老实实办事。
“皇上,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去传旨吧。”腊月劝道。
主要是京郊行宫不比在皇宫里,赶路过去最快也要一个半时辰,休息早的人家说不定已经关门了。
“不用,现在就去,朕怕皇后睡不着觉。”谢浮光嘴硬道。
腊月在心里蛐蛐,怕不是您睡不着觉吧,皇后娘娘可不是吃素的。
“奴才领命。”
次日一早,皇上半夜传旨赐婚的消息就在京城传开了。
身份高贵、如花似玉的无忧长公主下嫁杜家子。
前一日温贤妃当众打了皇后的脸,还被皇后虐成渣子;后一日皇上打了温贤妃和二公主的脸,连夜下旨赐婚。
以悦德妃为首的嫔妃们纷纷跑去翠竹轩看笑话,温贤妃只得闭门称病,一步也不肯踏出。
“都说这不要脸的各有各的花样,本宫今日算是见识了温贤妃的手段。”悦德妃见不到人,但不影响她和嫔妃们在翠竹轩旁边的凉亭外开茶话会。
这时候帮着皇后出出气,五公主的前程就越好,可不是要上赶着踩一脚。
“德妃姐姐这话说的是一针见血,臣妾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母女两个的算计着长公主的驸马,真以为皇后娘娘是什么软柿子吗?”云淑容附和道。
“要我说,还是贤妃在高位上太久了,张狂成这样。可惜啊,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嫡出和庶出都分不清,我看贤妃娘娘那么多年算是白活了。”庄夫人也讥讽道。
几人换着招的说,里面的温贤妃终究是绷不住了,本来皇后下旨斥责谢婉就让她无比难堪,这些话可是要记录到史书里去的啊。
“主子,温贤妃那里叫了太医,说是气急攻心,还吐了血。”山茶传话进来。
“悦德妃真是个妙人。”徐沉璧笑道,“叫太医尽力医治,要用什么药尽管来找我取。”
“是,那二公主怎么处理?”山茶问道。
“能怎么办,母妃生病她自然要在一旁侍疾的,罚抄就免了吧,我这个嫡母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徐沉璧回道,“还有大皇子那里,派人去问了他的意思没有?”
“云浮已经亲自问了,大皇子说心仪郎次辅的嫡幼女郎婉欣。”白露在一旁回道。
“本宫不是记得这位郎婉欣貌若无盐吗?大皇子看的上?”徐沉璧有些诧异。
“大皇子不拘小节,自然不会在意这些。”谷雨提醒道,“可惜首辅没有嫡女,不然就算是一个夜叉,估计大皇子也得娶回家去。”
“还不死心啊,真够锲而不舍的。”徐沉璧回道,“可惜赵氏死的早,说不定谢知岚还能青出于蓝呢。”
“谁说不是呢。”白露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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