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这四大玄院,在很久以前还有一个玄院和这四大玄院是齐名的,也是最古老的玄院,就是天道院。
据说这天道院里面的人并不是按照神息觉醒来判定天赋的,具体的俺也不是很清楚。俺只知道他们很穷。”
“很穷那你说个屁啊!二牛啊,你这脑瓜子咋想的。”
“叔,嫩先听我把话说完哩。”
“玄院之间都有竞争,这个叔你是知道的。”
“这个我自然知道啊。每年不就是四大玄院院内杰出的弟子比试吗?”
“可是俺听长老说,其实每年的名额都是五个,而这第五个就是天道院哩。只不过他们没有弟子参加,自动放弃了。”
“那你的意思是…”
“叔,俺想啊,如果这个娃儿能代表天道院参加玄院之间的比试。不管输赢,那平安城的名声不是也跟着打出去了嘛?”
听到这里,李天涯眼前一亮:
“二牛啊,你说的对。你这脑瓜子真是呲溜呲溜的。那个娃儿的住址你刚登记了吗?”
“登记了,搁这呢。”
李天涯接过二牛登记的卷轴:
“那个二牛啊,叔还有点事,你今天就搁家里吃饭啊。”
“好嘞,对了,那个叔,天道院的位置嫩晓得哇?”
“不晓得,在哪里?”
“俺也不知道。”
“那你说个锤子。”
“俺可以回去问问长老。”
“那还不快去?”
“可是叔,俺今天还要去测试点哩。”
“去个屁,该来的早就来了。”
“俺还没吃饭哩。嫩不是说要留俺吃饭吗?”
“天道院位置都不晓得还吃啥?你现在回去问长老,看看天道院位置,等你回来再吃。”
“可是这一来一回得两天哩。”
“那还不快去?等我锤你啊。”
“知道了,叔。嫩咋变脸比翻书还快哩。”
李二牛一阵抱怨,还是被李天涯打发走了。临走之际,李二牛看了看褪了不能再褪色的城卫府牌匾,摇了摇头,离开了平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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