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穿着一身艳丽的大红色修身连衣裙,跳着热情的拉丁。
又过了一分钟,秃头男人又完成了组装。又开始重复着之前刺伤老板娘的动作,如此反复。
谢北浔低下头,小声说话:“越少徵,他在重复他死之前的动作?”
越少徵点头:“对。他杀了老板娘,但老板娘是怪物,死不了的。作为触犯古镇规则的惩罚,也把他弄成了怪物。”
其实老板娘也希望,她能被这个男人杀死,然后永远离开这里的吧。
谢北浔怕老板娘发现他和越少徵,赶紧带着他,悄悄的离开了。
他们的房间被秃头男人弄的乱七八糟,根本没办法住人。老板娘又在天黑之后不能出门,谢北浔本想去客厅对付一宿的。但是,看到已经死了的几个人,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有说有笑地看电视,谢北浔心里的那点打算就消失了:“我们一会儿随便找个房间吧,”他说:“去哪里都比这里对着他们好。”
越少徵点了下头,跟着他去了楼上。
那间房间是之前两个女生住的房间,跟他们的房间没有太大的区别。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桌子上摆着烛台。
越少徵记得,他们房间里的烛台,是用青铜做的。蜡烛燃烧时,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眼前的烛台,是用人骨做成的。上面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闻的时间长了,头就会发晕。
“越少徵,你看,这有个镯子,”谢北浔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银色带铃铛的镯子。他手上的银镯子,简约而不简单。经过精细的打磨,雕琢着繁琐的花纹,一看就价值不菲:“这老板娘还挺细心的,还给她们准备了礼品。”
越少徵深沉的目光落在了他手中的镯子上:“那可不一定。”
谢北浔看着戴在手腕上的银镯子,越看越喜欢:“什么不一定?”
越少徵:“之前住在这里的人,肯定也发现这个镯子了。为什么没动,好好地放在那里呢?”
谢北浔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脸色一变,着急忙慌地就要把银镯子从手腕上撸下来:“你怎么不早说啊!”
这镯子,是有人故意留给他的!
谢北浔白皙的手腕上,起了一大片的红色,那只精美的镯子还依旧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他的手腕上。
“这可怎么办?”谢北浔急了。
越少徵如淙淙流水般的嗓音,带着安抚,轻声在他耳边说话:“没事,兴许是咱们多想了。”
谢北浔还是想要把那个镯子弄下来。
“哎呀,是你戴上镯子了。”喑哑的如同胡琴一样难听的嗓音,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响起。
谢北浔腿肚子打颤:“戴上这镯子,会怎么样?”
胡琴一样难听的嗓音中,谢北浔竟然听出了一丝愉悦:“当然是恭喜你,你要成为……祭品。”最后两个字是贴在谢北浔的耳边说的,带着凉意的气息,吹的他的耳朵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