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禁令,又不得不去。
谢北浔跟着往外走:“一定要去吗?”折腾了一晚上,他困的都睁不开眼睛了。
越少徵:“走吧,”他说:“兴许,有什么别的意外收获。”
谢北浔满脸困意地被越少徵拽着走,才走没几步,就看到了霍氏出门了。
越少徵碰了碰谢北浔的胳膊:“你看。”
谢北浔努力地睁开了眼睛,顺着越少徵指着方向看过去:“她要去哪里?”
越少徵:“我们跟上去看看。”
俩人轻手轻脚地跟着霍氏去了一处外面看起来很小,里面却很宽敞的石洞。石洞里面供着一尊雕像,雕像的头顶留下了一个很小的口子。散发着暖色的阳光洒在了雕像上,那尊死气沉沉的佛像,好像在那一瞬间活过来一样,死死地盯着躲在暗处的几个人。佛像的两边,摆着两个莲花台。一边的莲花台上是三牲,一边的莲华台上跪着一个辨别不出是什么的石像。
谢北浔一抬眼,就看到了石像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很小的弧度。
“越少徵,那个石像在笑!”谢北浔紧紧地抓着越少徵的手臂,清冽的音色中,有了几分无措的惊慌。
还没等越少徵说话,霍氏犀利的目光,直接朝着谢北浔躲藏的地方看过来。
越少徵按着谢北浔的头,同时低了下去。确定霍氏的目光不再看过来之后,拉着谢北浔飞快地逃走了。
才跑了没多远,越少徵就又开始咳嗽。咳得脸色白中带青,双眼冒金星,好像要把整个肺咳出来。
谢北浔给他顺气:“怎么样了?”
越少徵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谢北浔:“你看到了吗?”
越少徵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
谢北浔皱了下眉:“难不成,是我眼花了?”
越少徵带带着他朝着准备做上巳节祭祀的地方走,“兴许是吧。”
用来祭祀的地方,是村子里的一个比郊的广场。广场上聚满了人,一大部分的人忙着搭建用来跳祭祀舞蹈的鼓面,一部分的人准备祭祀用的东西。谢北浔和越少徵过来时,阮安安正抱着一堆柴火过来,指挥着人点火堆。
谢北浔:“现在点火把,是不是太早了?”
这天还没黑呢。
阮安安:“这火要烧一天呢。”
谢北浔:“烧一天?这么长时间,着火了咋办?”
阮安安把点好的火把,放在了旁边的架子上,“那边不是有人在看着吗?”
谢北浔顺着阮安安指的方向看过去,刚好看到了一个身上穿着奇怪衣服,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的高大男人。一脸凶巴巴地瞪着谢北浔。
越少徵神色平常,目光平和,辨别不出喜怒。
谢北浔老老实实地跟着阮安安干了会儿活。
忙活到一半儿的时候,阮安安忽然发现了地上有很多玉色的棋子。她随意的捡起来两颗,在阳光底下照了照:“谢北浔,你说这个棋子,是不是玉的?这要是玉的,那得值老多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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