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
这前前后后差不多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怎么可能死人呢?
谢北浔看了一眼越少徵。
越少徵点头了,谢北浔才过去开门:“死人了,谁死了?”
阮安安抹了把泪,“就是之前帮着我干活的小男孩,”他怕谢北浔不相信,还特意强调着:“他还那么年轻,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经过阮安安的提醒,谢北浔好像是想起了有这么一个人:“他怎么死的?”
阮安安摇了摇头:“不知道。”
谢北浔回头,看了一眼越少徵:“去看看?”
越少徵轻咳了一声:“嗯。”
阮安安怨毒的目光,落在了走在前面的越少徵身上。
这个病秧子,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呢。
没看到她想要和谢北浔两个人单独相处吗!
越少徵似乎是察觉出来了阮安安的小心思,适当虚弱地靠在了谢北浔的身上:“阿浔,我好难受。”
谢别浔扶着他:“你哪里不舒服了?”
越少徵接连咳嗽了几声:“鼻子有点不舒服,”他好似无意地扫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阮安安:“估计是这里的味道有点冲,鼻子太敏感了,”他歉意地笑了笑:“抱歉啊,我一直再给你添麻烦。”
谢北浔很喜欢越少徵这么说话,面色不虞,语气有点重:“你下次要是 还这么说话,那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越少徵淡漠如菊的眼中,漾过浅浅笑意,嗓音轻柔的如同春风拂面:“好,”他转头,看着跟在后面的阮安安,眼中闪过得意。
阮安安嫌弃地撇了下嘴。
男孩的死法,和那些死尸,并没有什么不同。
大概唯一不同的,就是越少徵在他的脚边发现的那个玉色的棋子。
谢北浔自然也看到了:“越少徵,你看,”他指着那枚玉色的棋子,低声道:“这样死法的人,已经有两个了。”
这棋子是阮安安捡到的,阮安安没死,他们俩怎么死了?
越少徵捂着口鼻,轻点了下头:“是啊。就是不知道,接下来死的人会是谁。”
接连死了两个人,让大家的情绪都有些低落,连着霍氏想要带大家参观山庄,大家的兴趣都不高。
谢北浔:“我们要去吗?”
越少徵:“不去。”
大家都知道越少徵的身体不好,当越少徵说要回房休息时,大家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谢北浔和越少徵一前一后地回了房间:“越少徵,咱们怎么办?”
这脑袋上悬着一把刀,不知道刀什么时候落下来,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越少徵:“等。”
现在这种情况,除了等,没有其他办法。
墙上钟表的指针,慢慢朝前移动着。似乎是这每一分每一秒,都让谢北浔坐立难安。
当远处传来三声钟声,同时传来的还有女人的尖叫声:“啊啊啊啊!”
谢北浔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带到了身后的椅子:“又出事了!”
越少徵抬眼,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
下午两点零五分。
此时,离刚才死了的那个人,才过去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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