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虞芝芝,听到谢北浔夸赞越少徵心肠好,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要是没记错,越少徵当时被人欺负时,越少徵摸出来一根银针。就算是没有谢北浔那一脚,越少徵手里的那根银针,也会要他的命。
这么狠辣的人,在谢北浔眼里竟然是个特别好的人。
谢北浔的眼睛,没问题吧。
谢北浔和越少徵站了没几分钟,卫生间自动就过来了。
谢北浔满脸惊奇:“它还真过来了。越少徵,你怎么知道卫生间会自己过来?”
越少徵带着谢北浔往里走:“之前的星星幼儿园,是简易幻化出来的。那么,这个卫生间,应该是简易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让她下意识地回避这里。”所以,她就定下来了不让人去卫生间的规定。
谢北浔跟着越少徵往前卫生间里走。谢北浔才靠近卫生间,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谢北浔下意识地拽了下越少徵的胳膊:“你怎么样?”
越少之前被人气的发病,现在又闻到了这么浓郁的血腥味。谢北浔真怕,越少徵在这种连医生都没有的地方,再次发病。
越少徵从兜里翻出来一块帕子,捂住了口鼻:“没害。”
谢北浔打开了卫生间的门,里面全是血。洗手台的下面,平躺着一个人。谢北浔仔细地看了看,认出了这个人是刘园长。此时,她正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另一侧,是厕所门的旁边,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小姑娘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公主裙,裙子上沾满了血。她的怀里,抱着一个洋娃娃,此时洋娃娃正唱着歌:“泥娃娃,你娃娃,一个泥娃娃,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不说话,她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她没有亲爱的妈妈,也没有爸爸。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我做她妈妈,我做她爸爸,永远爱着她……”
这样阴冷的语调,听的人心里发毛。
虞芝芝抖着声音:“这就是简易?”
那个小姑娘,和简易确实有几分相似。
越少徵:“……不知道。”
这个小姑娘有点像简易,又有点不像。
越少徵也不敢确定。
谢北浔又去看了看小姑娘,“不对,她不是简易,”她指着小姑娘脖子上的吊坠:“简易的身上,没有吊坠。”谢北浔刚把小姑娘脖子上的吊坠拿下来,想要仔细研究研究,眼前的空间就发生了变化。他们全都回到了最开始的星星幼儿园。
谢北浔拿着吊坠,一脸懵地看着周围:“这个吊坠,是钥匙?”
要不然,根本无法解释,他们怎么离开。
越少徵点头:“应该是吧。”
跟着出来的人,欢呼雀跃。
只有谢北浔看着吊坠,一脸沉重:“这是简易的吊坠。”吊坠里面是一张微缩的全家福,里面的小女孩,是简衣。
越少徵:“真是可惜,”这么好的小姑娘,就这么没了。顿了顿,他又说道:“为什么,刘园长和简易,会同时死在卫生间?”
谢北浔:“是啊,为什么呢?”
星星幼儿园里的人,全部都消失了。有几个人饿了,就去厨房找吃的。找了一圈儿,就在厨房的角落里找到了几个发霉的馒头,和几个有点小的鸡蛋。谢北浔这里要比他们好得多,不仅有虞芝芝藏起来的馒头和鸡蛋,还有小半袋的咸菜。谢北浔又在包里找到了两袋儿压缩饼干,他们吃的很丰盛。
“这人啊,自私自利才能活的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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