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
坐在宋知意身边的小姑娘,适当地从包里拿出来几个五颜六色的卡通口罩,一脸天真地看着他们:“我这里有口罩,你们要么?”
宋知意:“……”
谢北浔:“要,”顺便也给越少徵拿了个红色的卡通口罩。
其他人也都戴上了口罩。
馆长笑眯眯地看着所有人:“祝大家好运,”说完就离开了。
下午一点。
带着大家去七楼的,还是那个女人。她把大家送到了七楼的门口,说了句:“祝大家好运,”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了。
宋知意看谢北浔和越少徵没动,他也没动。跟在他们后面的小姑娘,想要跟其他人进去,却被宋知意拉住了手。对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小姑娘收回了脚,很乖巧地站在了宋知意的身后。
谢北浔并未看到之前他们进来时,看到的那些活着的“尸体。”反而,这里出现了很多开着白色和红色花朵的花。这些花散发出来的气味,不呛鼻,反而还有一点淡淡地令人很欢喜的香味。谢北浔戴着口罩,香味不是很明显。但越少徵的嗅觉很明显,他一直皱眉,明显是很不喜欢这些香味。谢北浔把从小姑娘那里要来的口罩,又给越少徵戴上了。戴了两层口罩的越少徵,闻到的香味不那么浓了,俊眉舒展了很多。
谢北浔看了眼其他人。
那些人,似乎是因为这些花儿散发出来的气味,双眼迷离,脚步虚浮。朝着摆放着花儿的门口走去,谢北浔来不及阻止,那人就已经开了门。
门里面,是一个立式的棺材。透明的棺材罩子里面,立着一个穿着水蓝色褂子,长相俊美,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他的双手交叉,放在自己胸前。看到有人进来时,他的嘴巴没有动,但有一种阴森的声音,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你是我的替代品吗?长的虽然不好看,但好歹是个活人。”
玻璃罩子自动移开了,里面的男人,飘到了他的面前。他仔细地闻着他身上味道,活人的气息,总是让他着迷。
棺材罩子离开棺材,带起的阴风,吹散了花的香味,让沉迷花香中的几人,立刻清醒过来。有人看到前面站着的活着的“尸体”,顿时吓得尖叫。整个七楼都在不断循环着他们的尖叫声。宋知意和小姑娘也想跟着叫,却被越少徵和谢北浔一人一个地给捂住了嘴巴。
禁令第三条: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尖叫声持续了大约有十分钟,才渐渐地小了。其中有个小姑娘,死死的咬着嘴唇,等身体恢复了力气,才跑到了谢北浔的身后,惊恐地看着眼前越走越近的活尸体。
他站在了宋知意的面前,勾了勾唇角,“你很像是我的一个故人。”
故人?
故人!
宋知意立刻就想到了消失无踪的宋知洲。
他几乎想都没想,挣开了谢北浔的手,急忙地开了挨着活“尸体”的下一扇门。
不是!
还不是!
怎么还不是!
就在宋知意越来越暴躁时,最后一扇门终于是宋知洲了。
宋知意先是愣了下,随即重逢的喜悦,让他的眼眶变得湿润。他想也没想地就要上前去拉宋知洲,刚想张嘴说话,却被谢北浔再一次地捂住了嘴,被谢北浔拖走了。宋知意挣脱了半天,也没能挣脱开。
他恼怒地站在七楼的门口,声音尖锐刺耳:“你为什么不让我和我哥说话,你知道我找了我哥多长时间了吗!谢北浔,你是不是有病,看不得被人好?”
他死死地瞪着谢北浔。
他凭什么,要这么对他,凭什么!
宋知意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要不是越少徵在,他真的狠狠地揍他一顿!
越少徵看着宋知意目光,眸光凛冽,藏在眸子深处的寒意,似乎是要把他吞噬一般。舌尖在嘴里转了一圈儿,吐出了两个冷冷的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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