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头,“这不是怕死吗。”
虞芝芝白了他一眼。
这个人啊,脑子真是有病。
餐厅。
“全都来了啊,”谢北浔坐在越少徵的身侧,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坐在正位上吃饭的伯爵夫人,低声和越少徵说话:“我怎么觉得,这个伯爵夫人,有点不对劲儿。”
越少徵什么都没吃,双臂环胸,眸光潋滟:“她的身上,有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儿。”
看来,管家带走的那两个血人,成了伯爵人最佳的营养品了。
谢北浔压低了声音:“现在咋办?”
越少徵:“别急,再等等。”
谢北浔不明白越少徵说的等,是什么意思。但转头对上伯爵夫人阴森的目光时,心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忙装作低头吃东西,避开了伯爵夫人看过来的目光。
伯爵夫人忽然很生气地扔下了手中的刀叉,起身走了出去。
越少徵回头看了一眼。
刚好,看到了伯爵夫人手腕处露出的线。
越少徵的目光沉了沉,而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端起了面前的水杯,浅浅地沾了沾唇。
吃过了饭,越少徵提出想要在古堡逛一圈儿。
他的提议,遭到了管家的反对:“夫人喜欢清静,您在古堡走来走去,会影响到夫人休息。而且,古堡也不喜欢有人在天黑之后来回走动。”
“那好吧。”越少徵感觉很遗憾地点点头,“这么漂亮的古堡,竟然不能参观留念,真是可惜了。”
管家微微弯腰:“多谢客人对古堡的喜欢。”
“管家客气了,”越少徵笑着管家寒暄两句,就带着谢北浔他们回了房间。
虞芝芝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个抱枕,“越少徵,今天伯爵夫人,怎么没戴着黑色的面纱呢?”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谢北浔才想起来。今天伯爵夫人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裙子,头上戴着露出眼睛的白纱。但是她好像很不舒服,她的手指僵硬,动作缓慢,说不出来的怪异。
“是啊,”谢北浔嘟囔了一句,“怎么是白纱呢?”
“新生,是新生的意思,”越少徵坐在谢北浔的身侧,手指无意识地绕着挂在谢北浔书包上的瓷娃娃手机链:“这个伯爵夫人做了什么事情,需要这样庆贺?”
虞芝芝:“我看她,总是盯着谢北浔看。之前死的两个人,是被剥皮死了的。她那么看谢北浔,是不是看中了谢北浔啊?”
她说的是玩笑话。
但是,越少徵却入了耳,动了心思。
“之前,咱们在地下室发现里,发现的那具空棺材。你说,能不能和伯爵夫人有什么联系?”越少徵说。
李大壮:“能有什么联系?那个破地方,除了一堆的镜子之外,就是荒草的,能有啥联系?”
李大壮觉得越少徵就是在胡说,压根就不相信她说的话。
谢北浔不同意李大壮的说辞:“不对。先前死了的几个人的死法,就是和镜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地下室内的镜子碎了,伯爵夫人就换了衣服。这里面肯定有别的事情,是咱们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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