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军师圣体的伯伯们啊。”
季南星双手一摊,“愿赌服输,给我磕头吧。”
国子监门口,
谁输了谁当众下跪。
李景儿想起五日前的赌约,脸一阵青一阵白。
有人因为打赌输了,负气离开;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下跪;
国子学的夫子们则不希望闹得太过难看,毕竟季永昌和李兆,两家都不太惹得起。
几人小声劝道:“季二小姐,要不磕头之事便算了吧?”
“既然已经赢了,还不如卖个顺水人情。大家面子上都好过,还能留个豁达的名声。”
“不要闹得太难看了……”
季南星听着这些声音,转头看向李景儿,“李小姐,如果此刻赢的是你,你会免去我磕头吗?”
李景儿抿唇,没有正面回答。
她之前下套就是想要季南星颜面尽失,给她父亲和舅舅出气。如果赢了,当然不会放过她。
同理,
季南星也不会。
所以她语气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个人还是很赌得起输得起的。但如果李小姐实在输不起,我爹也教过我大度……”
“季南星你!”
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
李景儿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跪下,“我李景儿当然输得起!但你季南星不见得能一直赢!”
切。
季南星对她的狠话毫无感觉,甩头就走。
回家就被季永昌抓住,在院子里被打了顿板子。
她在前面跑,季永昌在后面追,温氏和季南月在一旁心急如焚——
“老爷,南星她年纪小不懂事,您下手轻点!”
“爹爹别打了,是我不好没看住妹妹,您别打她了!”
“她这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们别拦着我!”
季永昌高高举起板子,轻轻地落在她身上。
原本害怕极了的季南星停下,惊讶道:“父亲,您在这儿跟我演呢?”
“还好意思!让李兆大人的千金当众给你下跪,你让你老爹怎么办?”
季永昌戒尺又落在她身上,“别停下,喊两声。”
“嗷,嗷!爹你要打死人了!”
季南星夸张地配合他,然后问:“父亲,您是不是李兆不顺眼,其实老早就想干他了?我今天是不是帮你解气了?”
“胡言乱语!”
季永昌最后一戒尺真打她身上了,在季南星嗷一嗓子跳开的时候将她抓住,“等下带你去李府赔罪,不可再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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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赢了个赌局,
既要登门道歉,还要挑着东西赔礼。
这是季南星没想到的。
“父亲,您好歹也是皇帝陛下面前的红人,有必要这么怂吗?
那李兆的官职也不比你大,
您女儿我还是郡主,
什么歉,还得咱们亲自来道?”
她一路上碎碎念,让季永昌没忍住,伸手拍了下她脑袋,“等会儿把你这张嘴闭上,什么都别说!”
他们紧赶慢赶,
在李府门口堵住了身穿朝服的李兆,“李大人,请留步!”
李兆沉着脸看向季永昌那张虚假笑容的老脸。他刚得知国子监的事,正准备去皇上那儿参他一本,这老货来的可真是时候!
此刻他真是一点儿好脸色都装不出来,“季大人怎么有空来我这偏僻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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