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站的地都没有啊!”庆娘这副坐地炮的姿态震慑住了刚进来的徐老太,就听到嚎啕大叫声音穿透屋顶。话里话外就是:“二房的命也是命!”
外面一个刚干完活的老嬷还在喊“老嫂子,你家咋有人哭啊。”
说着就要凑过来看热闹。
脸色火辣辣的徐老太连忙关上窗户。不叫那人看。扭过头就把庆娘扯起来。又看着满娘,满娘只好跟着把人扯起了。可庆娘这泼辣劲儿,一时间居然没人制得住她。就听到她冲着满娘喊:“咱们还没分家,你们家就偷拿铜子儿,你生的好丫头,又是买肉又是买布,你们是要置私产啊。我要去族里告你们!”
越发说的不像话了。
徐二脸色也不好看。“住口,青天白日,说什么胡话。”说完一把扣住了庆娘。冲着大哥说:“庆娘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没什么心眼子。大哥莫要和她一般见识。”说完又去拉婆娘。“够了,闹得家宅不宁的!你当弟妹的跟大嫂子顶嘴?这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你...你好哇!我替你委屈,你倒怪我起来。原来都成我的不是了!”见徐二这样不留情面,庆娘又怕又怒。到底是怕下不来台,真回娘家了,徐二那个性格未必来接自己。一抹眼泪,抱着徐籽哭:“都是娘不好啊,让你跟你姐穿不到新衣裳。娘没用啊。”
见徐二迟迟不开口。屋内,还是徐大开口:“弟妹,满娘没这个意思。这次的银两虽然是阿竹带回来的,但我们已经给了爹娘。公中的钱我们一分不取。都留着家里置地盖屋用。至于这裁衣裳....”
满娘开口:“裁棉布用的是我的嫁妆钱,我拿去给我闺女穿,也是置私产了?”
“你说是你嫁妆就是你嫁妆,哼,谁不知道你嫁过来一穷二白。”
“行了。”还是徐老头拍了桌子。气恼的说“一个个的,不让我这个老头子省心,要闹到什么时候?这钱大房确实交了我手里。你们要是实在不满意。不如早些分家算了。”
“爹!”屋里两个儿子齐齐出声!
徐老太一听,险些没跌倒下来。旁的人家当老太爷,谁不喜欢儿孙绕膝的享福,偏偏他们家的老爷子性格古怪。平日里经过村口,都要绕道走。生怕见到人似的。他对两个儿子不偏不倚。但也不见得喜欢谁。
也就这几日看到他跟着族里头沾光。难得有几分意气风发。
要谷芽说,她爷爷这种简直是修道最佳性格,躲到深山老林修个十几年不见人都不是问题。心境还挺平和的。不像村里其他老头喜欢摆谱耍老太爷威风。
“不行,不能分家。”徐二第一个爬起来。这时候连庆娘也意识到了什么。嘴巴闭得死紧,眼神还在徐老头身上。生怕他开口一锤定音。
这时候不分家,就是因为分了家就要承担额外的徭役,税是按照每户所拥有的田产来算,徭役是每一户都要抽人出来。族里的族田产出也不能抵消所有的徭役,多出的都要各家自己补上,所以越穷越不乐意分家。如今大房出了个能免灵米税的仙童。对他们来说,就更不愿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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