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心立马就来劲了,又惊又喜,还有几分得瑟:“不愧是我爹,原来他混入锦阳关,以身试险,藏在方时初身边,就是为了让我去打劫军饷!”
“你想多了。”方日天嫌弃的盯了她一眼,摇头摆首,难得解释:“他是让你盯着军饷,别被有心人趁火打劫了。”
方心却没听进去,脑海里甚至已经在规划打劫路线了:“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趁火打劫我的军饷。”
方日天摇头,欲言又止,想了想,二小姐已经够傻了,还是别再骂她了。
真骂成脑残了,还得自己苦逼的养着。
“编好了。”方日天随口说道,将手中刚编好的花环递给方心。
花环五颜六色,各种花花草草竟然出奇的和谐,看起来煞是好看。
方心接过花环,却有些不乐意,戴在手指上转了几圈:“你这是给秃子编的吧,头顶这一圈啥都没有,戴在手腕上也太大了,方日天,你果然还是不行。”
“这叫花环。”方日天指着方心手上的花环正名,想了想,又轻蔑的说道:“当然了,以二小姐的理解水平,它应该叫花圈。”
“你这么一说,看着也还可以。”方心也没反驳,拎着花环上下左右看了一眼,递给方日天,又顺势把头凑上去,笑容灿烂:“你快给我戴上!”
方日天轻轻的把花环戴在方心头上。
远处,静静好奇的看着,自言自语:“天哥和二小姐好像也挺有夫妻相的。”
方圆摇着头路过:“那是在一起混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臭味相投,歹毒的心思坏到一块,都显摆到面相上了。”
就这样,方心无聊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直到,收到半截信笺……
商却山来信。
军饷将至……
军饷将至,欲截从速。
根据探子传来的消息,朝廷派发给锦阳关的军饷即将路过商却山。
商却山上有一窝小土匪,人数也就百十人,势力弱小,在他们土匪圈里,甚至都不配拥有姓名。
然而,就是这一个没名没姓的地方,却是锦阳关军饷运送的必经之地。
据说,朝中有人看上了这批银子,想要打劫归为己用,再嫁祸给商却山上的土匪,只是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反而让商却山上的人得知了这一消息。
他们土匪圈里的人可都知道,锦阳关的大将军方时初是落草寨的大少爷,这送到锦阳关的军饷,哪怕只有一两银子,他们也不敢肖想啊。
更何况还是白银八十万两!
就算落草山此时不与他们计较,谁又知道那方时初会不会弃军从匪,再给他们来一个一锅端。
这后果,想都不敢想。
所以,思前想后,商却山把求救的消息飞速送到了落草山。
方心看着送来的皱巴巴的半截信笺,嘴角都裂开花了。
她终于不无聊了。
方心兴致冲冲,踌躇满志,蓄势待发,立马就找到了方日天:“天哥,带上人跟我去打劫军饷!”
“分我多少?”方日天明显比方心冷静得多。
方心满心欢喜,满不在乎:“白银八十万两,到手后,你我一人一半,怎么样?!”
“走!”方日天立马就心动了,拿起大刀就去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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