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修的?!”方心顺了一口气,看起来稍微消气了一点:“好,那你说是谁修的,本郡主现在就去弄死他!”
“这……”府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方心见他支支吾吾,立马上去把砖头拿起来,对着府尹威胁:“这什么这,你身为府尹话都说不利索,你这官是怎么当上去的?!”
“还是说,你故意隐瞒,跟那修大门的人是一伙的,你想加害本郡主,谋害皇亲?!”
府尹一听,腿立马就软了,瘫跪在地上求饶:“郡主明察啊,城外建房都是许大富一手包办,与下官无关呐。”
“谁是许大富?!”方心趁机问道。
府尹才娓娓道来。
许大富原本是个外乡人,因入赘到闽州许家,改姓为许。
此人颇有经商头脑,入赘之后,跟着许家丈人做生意,赚得是盆满钵满,许家人对他也颇为满意,因此,前几年许家家主病故,许大富也就顺理成章成为了许家新的一家之主。
只是,成为家主之后,许大富开始飘了。
许大富成为家主之后,刚开始还和许夫人伉俪情深,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去了趟青楼,就迷恋上了青楼里的温香软玉。
许夫人气愤,要求许大富净身出户,就此离了婚。
离婚之后,许大富仗着自己的经商头脑和人脉,依旧在闽州混得风生水起。
这一次集资买地修房,也是他提出来的。
方心听着府尹的讲述,和之前去落草山那两个难民的说辞一般无二,气不打一处来,拿起砖头一拍:“许大富在哪,给我绑过来!”
“跑……跑了。”府尹颤颤巍巍的说道。
“跑了?!”方心不可思议,一把拎着府尹的耳朵:“你这府尹怎么当的?!外头房子就修个大门,哦,房子跑了,修房子的人也跑了,你这脑袋是不是也想跑几步?!”
“郡主饶命!”府尹立马跪下求饶。
“罢了。”方心松开手,气消了一分,又道:“人跑了钱总还在,你现在派人去把他家的钱财都给我搬过来!”
不料,府尹颤颤巍巍的应道:“钱……钱也没了。”
闻言,方心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气,又一涌而上。
“你活腻了是吧?!”
府尹赶紧解释:“那许大富跑路之前,给许夫人和他一双儿女支付了大笔赡养费,他家里是一分钱也没剩下。”
“那你不知道去许家把钱要回来?!”方心挑眉质问。
府尹捏了一把虚汗,弓着身,小心翼翼的解释:“要了,可那都是正当的支付,府衙没理由收回呀。”
“许家在闽州产业不少,好多事都得指望他们,许夫人不愿意把钱交出来,我们也不好硬要啊。”
“再说了,许大富和大家签的文书买地卖房,都是正当交易,一个愿买一个愿卖的,我们府衙也没法干预。”
“许大富最初平地修房,还借了钱庄当铺的钱,现在房子没修出来,钱没了,都在讨要说法,下官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这老头,当个官咋这么窝囊?!”方心看着府尹那模样,嫌弃极了,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府尹破口大骂:“当官不为民做主,我今天非得弄死你!”
说着,方心就怒气冲冲的上去将府尹毒打了一顿。
打得府尹连连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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