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小家伙还为那姐姐抹了抹眼泪,脆生生说道。
“姐姐是个天生的美人,往后病体康愈,再寻个知心体己的人,自是光景无限…”
“现今可千万别掉泪珠,不消说哭花了脸,尚且空教身骨难过…”
这厢两姐妹正相抱着,屋子里烟气葳蕤,屋子外软风吹着青松几棵…簌簌飒飒…
…
……
却说那长留自打出了公门,便是鱼入大海,鹰飞长空,这日正是欢喜来寻那祝余,却只见得屋门紧闭,连那半天也看不着烟气…
奇怪,这么大个人是去了何处?总连声招呼也不曾与我说…
长留这般想着,忽看见那邻门的王婆婆,忙招呼问道。
“王婶,见祝余没有啊?”
那王婶子本是出来要赶集买菜去,听着声见是长留,便说道。
“不知啊,前日好像还在呢,说起来那夏老鬼还欠我一钱银子呢!确实这几天都不见人了,莫不是有事出了远门?可那老东西眼瞎成那情势,哪里像个能出远门的?”
那边王婶子还在絮絮叨叨,这边长留早托辞离开了…
这王婶子,还是这么爱唠叨,平日自己一个人都说个没完…
待走过转角,长留看着那貌似没个人气的庭院,复四下看了看,见是没人,便就捏着那门墙上凸起的砖石,几下腾挪便上了房梁…
再着眼看去,院子里倒是没人,攀着那门墙,长留一个小跳便进了那庭院…
院子西停着那架平日卖馄饨的木车,看去倒真是人去楼空,只是若有急事,许祝余去便好了,如何还连夏老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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