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走这一趟不容易,这赵初焰人也是不容易。我都看在眼里啦。既然你们双双有情,何不说破,互成心意;你娶她为妻,她为你开枝散叶,岂不美好?有人相伴总比你这样单身孤独要好吧?”
展昭摇头。
“摇头什么意思?怎么,你不愿意了?”马彪问他。
“我心未定,并无成家立室之意。”展昭道。也看着马彪,两人所谈之语皆是真诚。
“展老弟,你这么说话我就不明白了。”马彪道 ,剖心肠对展昭。他确实不明白,怎么这展昭从前成婚娶妻就那样容易,只是几日便定下心来;反倒如今就这样别别扭扭,成个家比什么都难。如此话语他只能放在心上也不能明言问展昭。毕竟兄弟知道兄弟忌讳,该有的尊重必须有。
展昭也剖心对马彪,他说:“如今外面有一股势力,处心积虑生事,要置她与我死地,可我还不能拿住他们,谁知道往后还要发生什么事。”
“他们这些人抓不住你还要终身不成家了?赵初焰年纪大了,可等不起了。要我说,这根本就是两码子事。你倒是事事为她想在前头,可人家未必领你这情。她可是一心一意着想嫁给你做老婆。”马彪道。
“你可还记得洪世双?”展昭问马彪。
“记得,记得,如何不记得,就是你让我送去良州那个。此人确实是个奇人,听良州那边朋友说此人如今在那边也是大有名气了。”马彪道。
展昭点头,忆起从前事,又说:“此人说我与她是命定的夫妻,我必将娶她为妻。”
马彪听到这话,笑脸开,说:“那便是了,我看着也是,如今越看越是了。”
“此人还说赵初焰日后必有一难,祸及性命,受尽苦楚。”展昭又道,眼中显有愁绪。
马彪刚才笑脸,如今又做哭脸,惊语道:“啊?那,那你也是信了?”
“我恐她遭此一难,若是当真难逃,我愿意替她受着。”展昭道。
马彪长出一口气,说:“有时候我也是不懂你。”
展昭叹气,暂时放下心中思绪,正声问马彪:“先不说这些了。你们在青山后来可有再发生什么事?”
“那可多了,一直有事,就没有消停过。”马彪道。
“有人上山去?是谁?”展昭问。
“没名没姓得江湖后辈我就不提了。有名有姓得便是雪乘风,玉面狐狸师兄妹,江不染还有梅山四怪。”
“梅山四怪也去了?这四人怎么也来了平津城?”展昭问。
“这我哪里知道呀?那梅山不是个好地方,荒凉生僻的,也许人家们也是来这里过年的。马彪道。”
“那后来呢?他们可有难为你们?这四人难缠难对付?你们又如何脱身?”展昭又问。
马彪道:“你可说错了,就数这四个人好对付,最是和气。”
“怎么回事?”展昭细问他。
马彪细答道:“别人本事小,却是扎堆来,带了江湖一帮乌合之众,骂骂咧咧,尽使个肮脏龌龊手段。就是这四怪,人家只来四个,看到你的宝剑,也不进院,更不进门,就在外面熬了整整一个晚上,吹着风雪,连我都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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