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丈夫这般倒还能在总兵府衙当差?”秦正问她。
“老实人实诚,自有好处,想必便是因为此缘故。”郭善柔答道。
“他平日可有酗酒习惯?”秦正问郭善柔。
“有。”郭善柔答道。
“你可知他为何酗酒?是否也是有难言之隐,不顺心之事?”秦正问郭善柔。
“他每日在总兵府当差,许是遇到了不顺心之事,当差的事情他从来不和民妇说。民妇也只是猜测。不过,他确实是个好人。”郭善柔道。
“你夫自尽在总兵王府,你心里可有一点疑惑?事后可有找过总兵王府?可曾心存怨恨怨念?”秦正问她。
“民妇与夫情深义重,如今守寡,不论背后是何缘故,如何能不心存怨念。”郭善柔一边抹泪一边说话,楚楚可怜,情真意切。若是教旁人看了,恐怕真要生出几分怜惜之情。
“家夫不幸,民妇也去总兵府讨要说法……”郭善柔说至此处,哽咽失声。
“总兵府那边又是什么说法?”秦正问道。
“民妇谁也没有见着啊,都没有入得总兵府,就连家夫的尸身他们也没有还给民妇。”说罢,郭善柔又哀哀哭泣。
“邻里街坊好心劝民妇,说此事最好就罢,不必再讨要说法,总兵府那边不来找我麻烦便是最好。我不为谁考虑也得为我的一双儿女考虑啊。”郭善柔说道。
“这么说你倒是心甘情愿接受了?”秦正问她。
“民妇不接受又能如何?民妇惹得起总兵府吗?此事若是揪起道理来,恐怕还要落家夫个不是呀。家夫毕竟是自尽,而且总兵府上还出了那样的祸事。”郭善柔道。
“你也知道总兵府出了祸事?”秦正问郭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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