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稳住身形。
此刻,赵初焰心乱如麻,她自感自己状态糟糕透了,
的确是糟糕透了。
秦正坐堂桌,高高在上,堂上任何微小动静都难逃他双眼,何况赵初焰这么大个人,还正面而来。
只见赵初焰身形晃,眼睛看公堂,又看上,又看下,随即提袍跨过门槛。
秦正看到赵初焰踩到自己的捕头袍,摔倒下来,左膝撞击住门槛,人爬下,下巴抵地,人摔得重,却未曾发出一声。
秦正坐公堂,自是什么人,什么情形都见过,但是,但是,像赵初焰这样的确是初见。
赵初焰紧咬牙关,迅速站起;秦正看到她眼中还闪着泪花。
膝盖上实在是疼的酸爽,赵初焰硬憋硬忍着眼泪,就是不肯掉一滴泪。
至堂下,赵初焰跪地,提一口气,行礼道:“属下赵初焰见过大人。”然后,磕头再行大礼。
“赵初焰!”秦正唤初焰姓名,和她问话了。
“本府问你,你带人前去毛桐坡查访,可有所获?”秦正问赵初焰。
“有所获。”赵初焰再定定心神,答道。眼下,她只敢往前看,即便她不往堂案左侧看,她也知道那里站着谁,那团红色一直在她眼中,从未离开过。
“你细细说来。”秦正道。
“属下带人前去毛桐坡,先遇到那吕氏老夫妇。据他们所说,郭善柔平日屈待自己丈夫李如全,对他不如对猪狗;不许他吃饭上桌,只让他吃剩饭剩菜。”赵初焰道。
“传吕氏夫妇。”秦正下令道。
“传吕氏夫妇。”传堂衙役叫道。
赵初焰答完秦正话,气松动,心神却不敢松动。她稍稍侧头向右,朝前看一眼,眼中出现展昭;只见他负手而站,目灼灼,神威严,一身杀气,浑身是劲,虽是凡人身姿却堪比神明。
或许是意识到堂上有人偷看自己,展昭一个眼神杀向赵初焰,吓得赵初焰一个哆嗦,垂了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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