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实在不得已,赵捕头才说若她们继续如此便要挨30大板。如此,这事情才了了。此事还有本府其他衙役可以作证。”
秦正看向苗英苗芳。
“大人,她们这是自己人帮助自己人,这话岂能相信,这是一同在栽害我们姐妹了。”苗英说着还流出了眼泪。
“你这刁妇人,甚是可恶。”秦正骂道。又说:“时至今日,你还要这般狡辩?真是胆大至极。”
“民妇绝不敢狡辩,还望秦大人公正断案,莫要偏听自己属下之言,冤枉了民妇。民妇死不足惜,可是此事有损大人英明啊。”苗英大呼冤枉,眼神闪烁不定,虽惧怕却不慌乱,言语有条,想要借用秦正官声来捆绑秦正。
“你的确死不足惜。”秦正道。又说:“本府今日若是轻纵了你才是有损本府英明。”
“苗英,你素行不端,德行有失,今日更是事涉律法,若不重罚于你,怎见朝廷教化。”秦正叫道。
“大人如此包庇自己属下,民妇绝不服。”苗英道。
赵初焰对这苗英嗤之以鼻,恶心至极,但是这苗英当真并非一般胆量女子,在落到这种地步的情况下下还能如此狡辩,果真强人一个。
“大胆!”秦正叫道。苗英这番言语也是给自己找死。
“苗英,你好大的胆子,竟也敢对本府不敬,竟也敢污蔑本府。来人啊,掌嘴三十。”
“民妇不服,民妇不服。”苗英咆哮公堂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赵初焰看不出来她有一点悔意。
行刑衙役上来押住苗英,迫她跪正,接受行刑。
赵初焰不看这一幕,只听得重重的行刑之声,那苗英甚至都来不及好好呻吟叫喊一声。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赵初焰只谨记自己的“跟堂法则。”
行刑之后,地上七八颗牙齿,苗英已经不得起身。苗芳扑在她身上,嚎哭着。
“来人啊,将这苗英苗芳暂押于一旁。”秦正道。如今案子还没有审完,苗英苗芳的罪恶还不止于此,只能将二人暂时押于一侧,等候案子结束,也好一并算账论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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