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力此时正狠狠抓扯着她的头发迫她抬头,她又觉浑身上下犹如虫蛀鼠咬,正痛得钻心。
“郭善柔,本府怜你儿女年幼,实在不忍将他们唤上堂来。实话告你,要证实你那一双儿女并非李如全亲生有许多种办法。你自己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能在我刑司撒谎。”秦正道。
郭善柔身子抖动,随即瘫坐,满面泪流,道:“民妇一人做事一人当,只是要苦了我的那一双孩儿。”
秦正看着郭善柔,又看看周围众人,命左右衙役道:“来人哪,将这一应证人全部带下,只留得郭善柔在堂。”
此举究竟何意,就是赵初焰也不懂,秦正似是避嫌,似是有意为这郭善柔遮掩什么,只是这太匪夷所思了。
待其他证人全部退下之后,那郭善柔看着秦正,道:“孩子都不是李如全的,是我同他人所生,大人想必已经知道了那人是谁?”
“究竟是谁?莫要再故弄玄虚。”秦正道。
“他,他便是总兵麾下行营都统张崇。”郭善柔道,说罢就抹泪。
赵初焰连连眨眼,委实是被惊到了。
秦正皱眉,苏墨提笔沉默片刻才又继续伏案书写,展昭凶面无表情。
“还不从实说来。”秦正叫道。
“民妇嫁与李如全为妻,洞房之夜才知他不行。此后几年夫妻,别说生的一儿半女,就是半点女人的幸福他也未给足民妇。”
“大约六年前,那晚上李如全在总兵府中当值,张崇他突然闯入我家,强行奸污于我,事后还承诺说会照顾我一生一世,也会对我负责。可是,此后四月,他便另外娶妻,而我也有了身孕。”
“我找张崇,抱着一尸两命的准备,就要当着他的面服下早已经准备好的堕胎药。是那张崇苦苦求我,留下孩儿,又说李如全那边他会想法子为我周全。”
我不知道张崇私下用了什么方法,但是一定是用了威逼之法,此后,李如全虽然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可是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或者对孩子怎么样。而且,每每我和张崇相会,他也会想方设法替我们掩护。”
“民妇是恨毒了李如全,他明知自己有疾却还要娶我为妻,而且事前并未告知我事情,而是等待婚后生米做成熟饭,遮掩不过去时候,才坦白自己有疾。是他害了我,再加上有张崇做依靠,我才那般对他,也是想替自己出一口怨气。”郭善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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