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七日,正月二十二。
“郭善柔!”秦正坐大堂,唤一声女嫌犯。
郭善柔无神,虽不见发肤受损,可性命已损半。
“本府问话你不得有半句隐瞒,否则绝不宽赦。你可听得明白?”秦正道,也是最后在提醒郭善柔。
“事已至此,民妇绝不敢再隐瞒。”郭善柔道。
“经本府查证你夫李如全身有隐疾,难有子嗣,你这一双儿女又从何而来,还不如实招来。”秦正道。
听罢,那郭善柔哀哀泣泣,满面泪流,跪地答话道:“大人,孩子是民妇和张崇所生。民妇自知有罪,民妇愿受刑罚,只求大人留的民妇一条贱命,可抚育一双孩儿……”郭善柔仿佛是抽出了最后的气力,才说得出这番话。
赵初焰在一旁旁观,此时反倒是不那么厌恶这妇人了。她不是好人,她贪得无厌,可她还记挂着她的一双孩儿。
听得供言,赵康不惊,他早已知晓这一部分实情。而潘相爷此刻则是双眼结冰霜,又阴又狠。
秦正拍惊堂木,惊得郭善柔一颤,他道:“本府问案,自有论断,你只需如实回话。”
郭善柔不敢再发声,只是低着头,流着泪,身体不能直,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
“郭善柔,你口中所说的张崇究竟是何人,还不如实招来。”秦大人道,又拍惊堂木。
郭善柔说出实情,却没有道出实情之关键。
“张崇,张崇便是总兵麾下行营都统张崇。”郭善柔急于陈情,言语已乱。
“当堂指认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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