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你挨过板子。”苏墨道。
赵初焰不言,右手比出一个“2”。她此意便是提醒苏墨她不近挨过板子,而且还是两次。
“好,好,不打板子。你只管放开心胸讲话。”
“走,咱们去茶室说话。今日天气古怪,你莫要再染了风寒。”苏先生非常关心她。
入茶室,跨门槛,看着一人正坐官帽椅上,独自捧书喝茶,穿得一身红官袍,戴官帽,周身带有一股文雅高贵之气。
苏先生看他在,心中也惊,脖子往后一仰头,道:“咦!展大人,你为何在此?”
赵初焰在一旁,脑袋往衣服里缩,恨不能背个壳,遁地溜走。
情况便是这样,苏墨不知展昭在此,展昭不知苏墨要来。
展昭先放茶杯,再放手中书册,抿抿嘴,道:“早些时候我得一本好书,恰好今日府中无事,便来此讨个清闲。”
展昭轻笑,眼睛晶亮,起身站起,也问苏墨:“先生为何来此?可也是来讨清闲?”
“我不是,是初焰找我有事。”苏先生道。
此时此刻,赵初焰真不想听到自己的名字。
既然躲不过去,那就索性面对,速战速决。赵初焰便叫一声苏先生,坦白自己来意:“苏先生,我可否做一件我想做的事?此事无关律法,无关道德;只是同性之间的感同身受。”世事难料,原本赵初焰的说辞不是这样,可如今也成这样了。
展昭走来,他不喜她这样慌乱,见他如见鬼神。
“究竟是何事?你说便是了。”此时苏先生也尴尬,无端端的夹在中间。
赵初焰取银袋子,说:“先生可否许我把这些银两交于那个郭善柔。银子也不多,只三十两。”
苏墨惊,原来她说得居然是这事。
“我知道她并非善辈,可是不是还有两个孩子无辜;将来,将来我或许也要有孩儿,天下没有哪个当娘的愿意苦了自己孩儿。”赵初焰急于为自己说明白,急于脱身。
“为何你要拿自己与那妇人比较?”展昭责声道。
“呃,初焰,这事情你还要问你展大人,展大人管这事我可不管,我还要去书斋就不多留了。”苏先生可是为自己找着了理由,也不管眼下情况,抽身便走。他不知赵初焰就是打书斋过来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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