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王八蛋!
秦正听完供词,怒拍惊堂木,把自己手都震麻了。他说:“果真是豺狼之心,果真是歹毒之性,把人吊起来拿马鞭抽,你答得倒是轻巧,本府听来却心惊肉跳,你这种人,既违律法,也悖人伦,若不好好给你个厉害,如何教化百姓。”
“本府问你,你究竟是哪只手鞭打得她?”秦正问武城功。
武城功不知其中厉害,不知秦正要做什么,更不敢违逆秦正,便伸出左手道:“是左手,不知大人问这做什么?”
“来人啊,打断此人的左手,看他日后如何再用左手作恶。”秦正下令道。
潘人杰潘慧慧在旁旁观,两人都得意,潘慧慧更是当堂掐腰,满面矫态。
堂下衙役得令上来拿人施刑,不顾那武城功叫冤叫屈叫不平。
“大人,小的委屈啊,怎么打自己老婆还犯法了呀。”衙役按住武城功,拽住他的左手臂,将他的左手臂骨头扯得骨头咯咯作响,然后一行刑衙役手持杀威棒,朝着武城功左手臂关节处狠狠敲来,这一下下去,那左手臂已经筋断骨碎,难以愈合了。
赵初焰不喜欢听那骨碎之声,可也觉得此举分外解恨。
衙役行刑后放开了武城功,由得那武城功滚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
“常捕头,赵捕头,那妇人状况如何?”秦正问两捕头。
常武这时候稍瞟赵初焰一眼,那意思便是要赵初焰上前说话。
赵初焰道:“那妇人挨打时候已经身怀有孕,经此一劫已经血崩,性命垂危,若不是得六福医馆郎中李嘉及时救命,怕是已经命去。此时,那妇人还在医馆,由郎中李嘉救治,尚未度过危险,能不能活下来还不好说。”
秦正听罢,瞪着武城功,道:“武城功,你这条命如今全牵在她身上,若她性命无危,你站枷三天,重责60大板;若她命去,你人头落地。”
“秦大人!我不服。她既然嫁给我,那便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就算被我打死了那又关他人何事?”武城功疯狂了,居然咆哮公堂。赵初焰觉得这种人简直活得荒唐,活得好像就是为了来刑司挨刀。
这时候的秦正一副怒相。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了,我干爹沈河可是当今丞相的肱骨心腹,若我今日在这里出事,我干爹会为我报仇雪恨。”武城功疯得不能再疯了。
秦正还没有发话。那潘人杰此时突然蹦了起来,大骂道:“放肆,沈河是你干爹是吧?我告诉你丞相是我亲爹。你简直活腻歪了,到了今时今日还不知悔改,还胡乱攀扯,我他妈我打死你。”说着那潘人杰便挥舞着拳头朝武城功头上,脸上,身上打来,他不仅拳打他,他还脚踢他……
赵初焰在旁,此时倒是无比镇静,其实心里在鼓掌叫好:“打得好,踢得好!”
那些衙役哪里容得下潘人杰这样放肆,几个人一起上前,拖人得拖人,抓胳膊得抓胳膊,抓腿得抓腿,只留得潘人杰一张嘴在最后关头咬住了武城功的一只耳……
衙役将潘人杰拖走后,那武城功还真就变成了“一只耳。”
潘人杰满口血,呸呸吐着。堂上秦正这时候大喝一声:“潘人杰,你屡教不改,屡次犯我堂威,今次若不重罚于你,你怎能知道刑司堂威厉害。来人啊,重杖20,以儆效尤。”秦正道。
“将这武城功带下去,暂押大牢,听候发落。”
两路衙役上来带人的带人,抓人的抓人,带走的是武城功,抓起来的是潘人杰。
潘人杰这是知道怕了,求饶道:“秦大人,人杰知错了,知错了,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衙役把潘人杰按在了地上。
——“秦大人,人杰可不经打,人杰还没有娶妻,还没有生孩子,可不能打啊!”
衙役脱掉了潘人杰的裤子。
——“哎呦,秦大人,看在家父与你同朝为官的份上不要打我。”
衙役举起了杀威棒,落下了杀威棒。
——“啊!”潘人杰惨叫。
第二下。
——“爹呀,你快来救救儿子!”
第三下。
——“娘呀,你带儿子走吧!”
第四下。
——“你们干嘛生我到这世上?”
第五下。
——“哎呦呦,还是砍头利落。”
……
第二十下。
——潘人杰只挣扎,不叫喊,因为他嗓子哑了。
行刑后,衙役又给潘人杰穿上裤子,这不穿还好,一穿裤子差点把潘人杰给疼晕过去。
“表哥!你可忍着点。”潘慧慧流着眼泪说道。
“常武,着人将这潘人杰送回潘府。”秦正吩咐着常武做事。
“退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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