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看看他怎么制你。”胡安恶声说道。
“若是真得展昭我当然害怕,不是说那展昭杀人无数吗?可是他是假的,我就不怕了。”冯念念根本不在乎,不以为是。
“人家杀人杀得都是该杀之人。你想想你平日所为是不是也是个坏人?”掌柜胡安说道。
“我哪有那么坏?”冯念念还不认账。
“你若是再手上不干净,整天只知道想女人,逛窑子,你也就和那些该杀之人没有什么两样。”胡安说道。
这时候,恰有伙计从楼上下来,说:“掌柜的,地字号客房那书生还要一根蜡烛。”
“又是那游士?我先上账,你给他送去。”掌柜道。
“这游士倒舍得点蜡,怕是今晚又要苦读了,可倒了也不见得能求取个功名。冯念念说道。”
胡安瞅他一眼,对那小伙计说:“你回房去休息吧,一会蜡烛让念念送上去,今晚也让他守夜。
“守夜就守夜,可是明天我可啥活都不干啊。”冯念念说道。
冯念念心术不正,倒是去送了蜡烛,可接着他便溜去了天字六号房,悄悄蹲在墙角,偷听里面动静……
冯念念就像是憋于黑暗中的蛆虫,一肚子龌龊杂念。
六号房中有动静,直把冯念念弄得抓耳挠腮,心头痒痒,于是,他又摸黑向前,往声音更清晰的地方爬。
周围黑漆漆得,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飞出个什么硬物来,正好砸中冯念念脖颈,将他整个人掀起,一头撞在对面墙壁上。那血顿时就冒了出来,流了他满脸。
“哎呦!”冯念念疼得眼冒金星,惨叫一声,脖子也歪掉了,按着头,忍着痛楚便往楼下跑。
第二天,雨势仍旧不减。
掌柜的听闻昨夜念念溜号,未有值夜,大发雷霆,拿了鸡毛掸子就等着他出现把他一顿好打。偏偏正好,那冯念念也从后院来了,他脖子肿胀,没了人样,还歪着头,头快要抵住肩膀。还有他的头上也有包扎,看来是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
“你这是怎么了?”掌柜胡安的鸡毛掸子一时半会看来是落不下来了。
“别提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被谁打了,还撞到了墙上。”冯念念道。
“被谁打了?在哪里被打的?你是不是又惹什么事了?”掌柜问冯念念?
“别提了,都说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冯念念说道。
“你是不是又做什么亏心事了不敢说出来?”他姐夫这时候也急了。
“哎呀,都没有,昨夜我送了蜡烛然后就这样了,然后我就跑出去找郎中了,这会才刚刚回来。郎中说我伤的不轻,昨夜止血便花了半天功夫,还观察了半夜才让我走。我刚刚回来就站你面前了,不行你去问问那郎中,就那刘全郎中。”冯念念这么说话胡安倒是信了几分。
“那到底是被谁打了?”掌柜胡安又问他。
“也不一定是被打了,我看当时我身边也没有谁呀。”
“那就是你亏心事做多了,让“鬼”给打了。”胡安说道,见念念没事,也不想啰嗦此事了,反正他也说不清楚,弄不好就是自己撞着了。
“幸好昨晚上没有客人叫你,否则你就麻烦了。看外面这天气一时半会雨也停不了,想来今天不会有多少客人退房,倒是天字六号房那对客人不知道他们要住几天,今天是否会退房?”掌柜得可不想天字号的客人那么早退房,住的越久越是好。
“今天不可能,那小娘子能不能下床还不一定,恐怕连路都走不得。”冯念念翻着眼皮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胡安问他,念念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漏嘴了,正想着招瞒混过去,不料那掌柜却先放过了他,而且双眼放光看向一旁。
“哎呀,客官啊,我们正说着你呢你就来了。”胡安说道。他旁边念念一听这个,肩头一抖,也看向胡安说话的方向。
那可不就是六号房的客人展大仁吗?他还盯着念念,直盯着念念浑身毛孔漏风。
念念站不稳,他从未有过如此惧怕过谁,那展大人看着他,像要把他的那些老底子丑事一并都翻出来。
念念招架不住了,跟他姐夫说:“姐夫,我头晕脖子疼先回去休息了。”
“快回去吧,没事不要出来,你这个样子回头别吓着客人。”胡安说道。
“他是你的妻弟?”展昭问胡安,不过在这客栈里他还是“展大仁。”
“是啊,这孩子不懂事总是给我闯祸,这不你瞅瞅昨晚上不知道怎么伤成了那副模样。”胡安说道。
“是该好好管管了,要不下回会伤的更重。”展昭道。
掌柜得没有把他的话当成回事,说:“客官可是有事吩咐?可是要退房?”
“不退,雨下得这样大,一时半会我们也走不了。你给我们做些饭菜,一会送进房中,午时和酉时也要送,有素有肉有汤就可以。另外我那房间外墙上有一个破洞还劳驾你派人修补。”
“破洞,外墙上?不应该呀?呃,好吧,我知道了,可要等到明天午后了,那是个手艺活,我店里人做不了还得出去叫来泥匠,不过明天傍晚前一定给你们弄好,若是弄不好我就给你换间房。”
展昭点头,又问他:“再借我一套笔墨纸砚可能行?”
“笔墨纸砚呀?不成问题,敢问客官是要题诗还是要作画?”
“都不是,我闲来喜欢写写字,要最普通的就行。”
“好说,我这就给你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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