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名字还是可行。等会吃了东西,你先写个名字给我看看。”展昭说道。
后来,等到赵初焰书写出自己的名字时候,展昭才发现原来她连握笔都不会,更别谈写好字了,
“还好时间来得及,否则你这笔名字当真要成为笑柄了。”展昭长出一口气说道。
“怎么还成笑柄了?我也没有多少时候需要签写名字呀,也没有那么多人想看我写名字。”赵初焰喋喋不休,展昭已经站到她身后,手抓手,亲自教她握笔,又教她书写自己名字。
字写了整整一个上午,外面雨都小了,可赵初焰写好能见人的名字最多只有15个。
“好了,就这样吧,一会伙计该送饭了,下午继续写。”展昭说道,一面收了写废的纸张。
赵初焰捶背,捶腰,不停扭动酸麻的手腕,说:“写个字怎么还浑身酸痛了?怎么和被点穴一样?”
“你什么时候还被人点穴?可是我去西域时候?”展昭还不知道那事。
“我还没有来得及和你说,不过也没有什么事,而且确实是我自己的错。”说来说去赵初焰都没有说她是被谁给点了。
“谁点了你?到底是怎么了?”展昭问她。
“是胡兰海胡师傅了。”展昭吃惊。
“在那天之前我遇到点小事情,用了那宝刀,之后也没有擦干净,弄得那刀不成样子。然后那天正好胡师傅来府上就叫我给碰上了,然后就看到了那可怜的宝刀。而且,不光我,他还点了周雀和常武,因为他们两个上来帮腔,所以就一并点了。”
“那后来呢?谁给你们解的穴?”展昭问她。
“没人解,自己解的。最可气得是那天先是热,后来又下雨,苏先生就命人把我们三个搬来扛去,整个府衙都看到了。”
“哈!他们是开了眼了。打从刑司建府恐怕都没有发生过这等事。”展昭说道。
“你也笑我?”
“不行吗?你令我发笑的事情可不远不止这一件。”展昭说着过来拥她入怀,双手揽着她腰。
“让你发笑也是我的本事不是吗?笑总比不笑好。”赵初焰说话时候双眼放“甜光”。
“那倒是!我们还要生个“笑笑”!”念及过往,展昭此时心下也甜。
“原来你还记得这个?眼下有些问题是向展昭求解的时候了。”于是,赵初焰又问他:“你是什么时候不讨厌我的?可是去湖州那个时候?”
展昭想一下才说:“或许是在更早的时候。”
“那是何时?”赵初焰追问他。
“那我就说不清楚了。”展昭答道,他和赵初焰在这个问题或者应该说男人和女人在这种问题上的反应是完全不一样的。
外头小二这时候来送饭菜了,“客官,您的午食我送上来了。”
“这小二踩着点来,来得真不是时候。”赵初焰嘀咕道,而展昭便去开门。
傍晚时候,这场暴雨终于离去,天空放晴,只是清淼河那边还未能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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