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少一个，省着点。”
红梅教红霞和红兰了解左轮构造，装卸子弹，如何上膛。
“咱家都是女人和孩子，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就用这个防身。”
说着帮红兰扶住手腕瞄准。
“不需要一枪爆头，起码要打中，皮外伤也能震慑坏人。”
目标大，不要求一击毙命，就简单多了。
红兰准头已经练到位，发射两发子弹，都成功打穿了用石灰块画出人形的木板。
“大姐，我打中了！”
红梅点头称赞。
“不错，打肚子打胸口都能让敌人没法作恶，就是这个手劲儿还得多练，差不多两块砖的重量每天举就行。”
“好哦~”
红兰练针灸和正骨，本来就要练手腕力量的。
红霞捏捏小妹的细胳膊。
“这也不少吃啊，肉呢？”
红兰也苦恼，再过完这个年，她都十岁了。
“我们家没有矮子，我肯定会长高的！”
红梅笑。
“是是是，你一定能行，要多吃多睡少生病！”
红兰挺了挺胸膛。
自从去年那次生病之后，她只偶尔拖点鼻涕，或者睡火炕太热，早上起来咳嗽两声，其他就没生病过。
红兰练过了，就到红霞。
“咱家除了我，就是你最大，弟弟妹妹不是太老实，就是太调皮，你呀，也要有当家长的样子，该凶就凶，该揍得揍。”
红霞有点不自在。
红兰偷笑。
“大姐，二姐还怕你揍呢！”
地窖里烛火昏黄，墙上还挂着几只手电筒。
红梅鼻子发酸，摸摸红霞的头发。
“大姐以前处理问题的方式太过急躁了，大姐跟你道歉。”
“没，没有，大姐，都是我的错。”
红霞哪里遭得住大姐的柔情啊，比骂她两句还让她不安。
红梅轻叹一声。
“无论如何，你再过个年就十八岁了，如果大哥在乡下农技站站住脚跟，短时间内回不来，那这个工作就是你的，十八岁，可以相看人家了。”
红霞不合时宜的想起白天被她拒绝的刘文鑫，心中有点惆怅。
“大姐，我暂时还不想这些，要是咱家到年纪就结婚，那下面这三个小的可指望谁去？”
红梅轻笑。
这样想也对。
“红星那丫头，该立起来了，明年就要上高中，后年就该找工作，没有合适的工作，她还得下乡。”
下乡这个词，是一个非常可怕的象征。
红霞不安。
“那到时候我的工作给她，我再嫁人也不迟。”
红梅摆手。
“先不提这个，得让她自己急起来，着急才能上心，她要是还跟现在似的这么不着调，给她工作也没用。”
过了守岁的点儿，年初一，几个小的跑到后院去找马英麟拜年，马英麟已经陆续把家里藏起来的东西挖出来不少，每人都有见面礼。
马洛书被带到前院来，兜里叫几个孩子塞的满满当当，都是好吃的。
到了年初三祭拜过父母，余红梅将几个孩子叫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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