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特别痛快的事情,怎么都看不够。
眼瞅要过年了,家里姐姐们都知道她回国,盼着她回去呢!
大姐几次想来首都看她,都被她劝住了,家里孩子还小,她过年就回去了,没必要来回跑。
“今年还是我开车,我们一起,我去买点礼物给哥哥姐姐们。”
余红兰还没有适应易沉跃融入自己家,听到他比哥哥姐姐都大,还要管他们喊哥哥姐姐,总有些别扭。
“咋就是你哥哥姐姐了,我记得你比我三哥三姐年纪都大!”
易沉跃忍不住笑。
“兰兰,我年纪再大,跟你结了婚,那也要随着你叫!”
说着上手搓揉余红兰的脸。
“你不会嫌弃我年纪大吧?”
余红兰拯救自己的脸。
“不会不会,你哪里大?一点都不大!”
这话听在两位热血且热恋的青年耳朵里,咋听咋觉得别扭。
易沉跃红了脸,身体却开始发热,欺身上前,把余红兰摁在大圈椅里。
“你胡说什么!”
余红兰笑着别开头。
“我就说你的年纪!”
易沉跃原本想要亲吻女朋友的唇,这一闪躲,就落在她的脖子里。
温热馨香。
易沉跃忍不住,蹭了蹭,抱着她的手越发用力,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兰兰~”
易沉跃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暗哑,随着声音,还有一股热气喷在余红兰的脖子里,让她半边身子酥酥麻麻。
“沉跃!”
易沉跃只觉得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是勾魂的绳索。
他手上一个用力,坐在椅子里的女孩儿,就成了挂在他脖子上。
“兰兰,我爱你!”
情到浓时,什么语言都不够表达爱意,更别提肉麻了。
余红兰脸颊红了红,她已经感受到易沉跃身体的紧绷了。
北方冬季的确冷,但是室内温度是真的高,大家都习惯了里面穿一件薄薄的打底,出门的时候才套上大棉袄。
此时二人穿的都单薄,几乎能互相传递彼此的体温和气息。
唇齿相依的时候,余红兰只觉得易沉跃的大手要覆盖住自己的整个后背。
摸到关键部位,余红兰有些紧张,按住易沉跃的手。
易沉跃蹭了蹭她的鼻子,额头相抵。
知道她馋自己的色相,但是有贼心没贼胆,易沉跃反手抓住余红兰的手,带到自己的腰间。
没有衣服的阻隔,易沉跃带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腹部打转,一路向上又向下。
余红兰只觉得易沉跃这一手简直要收走她的呼吸,她的无感,她的小命。
一个长在她心坎儿上的男人,在教她如何亵渎他!
偏偏,她有点不舍得放开,这手感,这精瘦的小腰,腻滑的皮肤,还有热乎乎的喘息声……
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
“兰兰~”
易沉跃呵气如兰,一把抱起怀里的人,大步进屋,放在床上,欺身上前。
余红兰被亲的迷迷糊糊,不知天地为何物,全世界只剩眼前人。
要不是还没见父母,要不是还没结婚,易沉跃咬牙,几次险些破防,最后只能隔靴搔痒,但是亲到最后,他还是没忍住,在她脖子里轻轻咬一口。
“嘶~”
脖子正是余红兰敏感的地方,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不轻不重的捶一下易沉跃的肩头。
“疼,你属狗的么?”
易沉跃被这一拳捶老实了,但是浑身不自在,贴在爱人身上,脑袋仍旧埋在姑娘的脖子里,忍不住痴痴的笑。
“傻气!”
易沉跃亲了亲刚刚被自己咬了一口的地方,舔了舔。
“疼不疼?”
余红兰感受到一阵潮湿,身上粘粘的不舒服。
“不疼,但是紧张!”
易沉跃与她十指紧扣。
“我们回家见了父母就去领证,婚礼就在老家办,好不好?”
余红兰抿唇。
“会不会太快了?”
易沉跃又亲吻姑娘。
“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娶回家,这样就不用忍了!”
余红兰越发脸红,搂着男朋友的腰,蹭了蹭。
“好!”
易沉跃知道余红兰说的是结婚的事情,但是气氛烘托到这儿,总觉得余红兰那意思是让他不用忍了。
应该是他想多了。
回来这些天,两人感情突飞猛进,有在安哥拉那半年的情谊,这些年作为邻居和好友,朝夕相处的了解,走到一起,牵手吃饭亲吻,仿佛天经地义。
工作轻松,自己就是老板,没有压力,偶尔去领导身边点卯,下班就跟男朋友吃吃饭,散步约会,时间过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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