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大夫们更没有。
想临时从宫门地牢里提几个普通犯人和有内力的犯人来做药人。
地牢诚实回复:地牢很久没进过普通人了,有内力的犯人只会是无锋细作,无锋细作过完徵公子的第一轮审讯基本就废了。昨夜少主的人倒是新送来了三个无锋刺客,只不过三个都受伤不轻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烧坏了脑子怕不好审,可有大夫能抽空过来给看一下?
医馆大夫们:执刃的亲儿子还躺在病床上受苦呢,哪个有闲心去给无锋刺客排忧解难?怕不是没看够执刃离开前那张大黑脸哦。
月公子:重伤八成会发烧,高烧不退肯定会昏迷不醒,这跟那十五个人中的药不可能有关系。不过放着不管也不好,让学徒送点伤药退烧药过去,地牢的侍卫自己看着用吧。
这不行,那不成,大家只能保持尴尬的沉默,做一个本分的脉象记录者,寄望于随着时间的流逝,病人们身上的变化会更加明显,好给他们指个方向。
不然万一执刃心血来潮又跑来探视,发现病人还躺着,医者没事做,恐怕要完。
还好,总算等到了。
即便这变化是发生在宫远徵这个只可远观不可触碰的少年身上的,月公子还是不可避免地激动起来。
鉴于这间病房的病人排他性过强,来一个医者还是十个没区别。
月公子不客气地拒绝了其他大夫的进入,赶走了精力不济的镇屋大佬金嬷嬷,指挥青栀开了半扇窗户散散这间屋子里特别浑浊的空气。
又拖了绣着五禽戏的八联屏风给病床上的“小情侣”挡风,亲自将那把红棕色酸枝木高背大椅搬到了宫远徵的病床旁,安静地坐下来,极有耐心地围观了一场以宫远徵为主角的《小毒娃脱胎换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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