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子羽带上?
笑话。
“善泳者溺”这话她一直牢牢记在心里。
“你后来往宫唤羽的牢房里扔的那颗药真是解药?”宫尚角好奇道。
“权力迷人心。宫唤羽做少主的时间比哥哥做执刃的时间长,立的儒雅宽和的人设很得人心。通过贾管事的事可以看出,宫唤羽对灵药之类的外物并不在乎,喜欢以施恩这套来拿捏人。
想来金方正的副手就是其中一个受过他恩惠的。也只有他有本事瞒过金方正,把月公子带出重犯牢房去给宫唤羽治伤,把宫流商的人带进地牢搞小工程,还想借此把金方正拉下马。”
章雪鸣没回答宫尚角的问题,慢条斯理地将她观察分析出来的东西一一说出来。
宫唤羽、宫流商、月公子和金方正的副手各怀鬼胎,联手闷声想干大事,却被一心编排言情剧的某个不知名存在利用,将这个也许会是宫门有史以来最能拿得出手的阴谋变成了一场闹剧。
唔,不过双方都是打算把宫尚角、宫远徵和她困在这里,即使一方是想以他们三个做人质跟长老谈判夺权,另一方则打算把宫尚角跟她和宫远徵分开,再把宫尚角和上官浅,说不定还有云为衫困在一起……也算得上是双赢?
章雪鸣觉得现在的情形怪好笑的,单手捂脸笑起来。
宫尚角诧异地望着她,感觉莫名其妙。
宫远徵不懂她在笑什么,看着她笑就忍不住也跟着笑了。
章雪鸣笑够了,朝宫远徵一伸手,他就从怀里掏出手帕,握住她的手,小心帮她拭去眼角笑出来的泪。
宫尚角满眼无奈地等着她们分开了,才问道:“月公子掺和进来,我能理解。等待死亡的感觉能逼疯人,他能暂时放下与宫唤羽的恩怨,加入对方很大可能承诺不杀人仅是囚困我们的计划,想做点什么改变自己必死的命运,很合理。
但,宫流商图什么?他的儿子还小,他又看不上宫紫商,此时宫唤羽上台大力扶持商宫,只会让宫紫商更快把商宫宫主的位置拿到手。”
宫远徵眼珠子一转,笑道:“怕不是他失了爱妾,和他那个宝贝儿子被驱虫药折腾得不轻,我们又明堂正道支持宫紫商拿到了商宫的内务管事权,他想要报复我们,顺便把宫紫商再打压下去?”
“阿远看人真准。”章雪鸣笑道,“他们就是赌一把,赢了各自得利,输了……宫家血脉做再大的恶也不会被处死,终生监禁你也不能苛待他,坐牢像度假,代价不大,为什么不赌?
宫门只有处理勾结无锋的叛逆才会下狠手,金方正的副手不过站错了队,卸职了还能回侍卫营混,宫门不会不给他饭吃,他怕什么?
而且金方正失察,闹出这种乱子,侍卫长做不得了,地牢也不能待了,得跟他一起回侍卫营待着,他想想都能从梦里笑醒吧。”
滏……宫尚角憋屈地握拳。
章雪鸣嘿嘿一乐:“哥哥有什么好气的?反正家规摆在那里,他们成功了也不会杀你们,还等着你和阿远继续给他们当牛做马呢。至于现在他们肯定成功不了了,宫门生活那么沉闷,哥哥就权当他们给你逗闷子,一年来个一次也挺有意思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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