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一套礼乐制度,让乃公第一次体会到做皇帝也是那么有滋有味儿。
政哥,我跟他绝对没有一腿。”
刘邦连忙解释一大串的话。
“朕相信你了。”
“朝堂之上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嬴政一个眼神,侍卫在一旁的不知名小宦官拖着嗓子道。
片刻,淳于越胆战心惊的停下脚步,回到他该站的队伍里。
“老师怕甚,跟嬴政拼了!”
叔孙通见自家老师畏畏缩缩的缩到队伍里,喊道。
儒家弟子入门第一课,不畏强权。
贪生怕死枉为人子。
“书呆子,老师教你你都学会了个啥?咱们读书人要懂得变通。”
淳于越连忙拉回这个“疯言疯语”的弟子,又朝周围同僚们一阵谄笑,“小老儿的弟子有些脑疾,见笑,见笑。”
“老师,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唉,老师当年傻,跟陛下较那个劲作甚?三年之期快到,恭等长公子归位,待长公子一声令下,我等十万儒生连夜夺了陛下的鸟位。”
“咱们现在缺个主心骨,最重要的就是苟着,在长公子归来前替他坚守根据地。”
“可老师,朝堂之上那些重要官员都是法家学派的人,我们儒家明显就拼不过啊。”
“笨,我们儒家质差,但是量大。”
“您是说像诸侯小国削弱周天子那般,以穷乡僻壤的地方包围大都市?”
“嘶,还是老师聪颖,通自愧也。”
“嗯,你还要多看多学呐!”
淳于越对着叔孙通谆谆教诲,二人周围都是大秦儒家的博士。
博士们听着师生二人的话,饱含热泪的点着头,眼里充满了对未来自由的向往。
法家苦我久矣。
只要扶苏公子还活着,我们儒家就没有输。
龙椅上,第一次上朝的秦朗,好奇的观望堂下的形形色色。
看到聚在一起掩面而泣,后又斗志昂扬的儒生们。
总觉得哪里不对。
于是问道:“政哥,怎么咱大秦的儒生们像是要造反一样?”
“造反?还有人敢在政哥活着的时候造反?怕不是活腻了。”
刘邦是经历过这段日子的人,他可不记得有哪个儒生敢拔政哥的虎须。
“也不是没有人敢在朕活着的时候反朕。”
嬴政回忆道。
“哦?是那个杀才,政哥说出来听听,若是此人在小弟的大汉还苟活于世,乃公给他抓来丁丁当琵琶弹。”
刘邦义正言辞道。
仿佛被谋反的是他一般。
恨不得马上把那个谋反嬴政的贼人绳之以法。
“张良。”
“......”
“呵呵呵,政哥真是小心眼,讨厌,乃公不和你说话了。”
刘邦心虚的仰望咸阳宫屋檐,不敢直视一脸玩味的嬴政。
见时候不早了,是时候进入主题了。
嬴政挺直腰板,静静地坐在那,看着群臣。
虽然旁边有滑稽的刘邦和稚嫩的秦朗,显得有些儿戏。
但还是给在场的众人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此刻嬴政双目,如同万年寒冰一般,扫向尽力不暴露存在感的赵高。
赵高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看穿一般,心虚的低下头,不敢与嬴政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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