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以为他不会再答的时候。
“有些人注定得不到,”他忽然笑,“却又忘不了…”
笑罢,又道,“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遇见,不该动心,也不该出手救她,便不会念念不忘。”
略停了会。
傅南城沉吟片刻,“她还在东阳?”
“嗯,她甘愿做那等……也不愿和我一起走。”季书航拿过他的酒瓶灌了一大口,深沉幽暗的眼眸低垂着。
傅南城听出这话里的怨恨,单手撑在吧台抵着下巴,不答,不想跟他聊这个。
*开夜馆的绝非善类,进夜馆的也不会是什么品行清正的人。
毕竟来这种地方的不是达官显贵想要释放心理的压力,就是年轻气盛的哥儿想要寻找刺激,贩夫走卒,平头百姓,来了就是上帝金钱就是王者。接待不能挑人,即便大腹便便的他要你,你再不愿也得上。
这是这一行的悲哀,在这些人眼中她们就是最下等的人,毫无体面更谈不上怜惜,要是当红的头牌还有能跟妈妈谈条件的资本,普通的姿色怕是只有听从的份。
傅南城瞅着他,不知道这种事该如何安慰。
只好拿起酒瓶碰了碰,“来,一醉解千愁。”
季书航回过神,想起自己是来劝解他少喝酒的,谁知,竟被他带的越喝越多。
将心事隐藏。季书航回眸笑了笑,“喂,兄弟我是来劝酒的哎,你却让我越喝越多。”
傅南城将最后一口酒喝完,把酒瓶重重往吧台一放,宣誓般说道,
“今晚是我最后一次酗酒,不喝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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