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跑很远的地方去采风。h
可是,自从和爸爸创建这个公司就很少带她出去拍照了。她口才比爸爸好,负责跑业务,爸爸负责管理。
程鑫印象中,她总是忙到很晚很晚才回来,她总是有签不完的文件,后来慢慢有了黑眼圈。“”
以前从不喝酒的她,为了酒桌上的谈判也练会了喝酒,学会曲意逢迎。
母亲跟她说过,这个公司是她和爸爸两个人的心血,为的就是给她一个强大的后盾。她是母亲的掌上明珠,是她的心头宝。
后来……
后来,母亲是怎么病逝的,程鑫记不太清了,那是段不长但很痛苦的回忆。
程鑫头靠在窗户上,低头手去拿酒杯,手上传来温热又湿润的触感。
她愣了愣,摸了摸脸,原来是她哭了。多少年不曾这样哭过了,母亲走后,她变得越来越坚强。
“啪。”
房间门被重重的打开,从客厅透进来的灯光照着坐在窗户边的那个娇小的人儿。
“啪。”的一声,房间灯光也打开了。
程鑫眯着眼睛,抬手挡了挡刺眼的光。
从手掌的缝隙中,看到门框边立着一个邤长劲瘦的身影,带着阴沉而冷然的压迫感。
他朝她走来,漆黑的眼眸攫住她,将手上的外套往床上一扔,目光落在她身边空了的酒瓶和还剩下一点点红酒的酒杯上。
傅南城蹲在她面前,视线和她平视。
面色很沉,嗓音暗哑,“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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