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动作极其温柔,像哄小孩儿一样。
阿湛垂眸,将她轻轻拉开,看着她湿润的眼,语气又柔又宠,“好了,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
他将她拉到床上坐下,又把空调打开,调好温度,才回到她身边坐下。
顾幼薇身上裹着的床单,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傲人的曲线也不经意露出。
阿湛瞥到了,不动声色地用床单往上拉了拉挡住。
顾幼薇不是个扭扭捏捏的人,何况是阿湛不是旁人,有什么不能给他看的。
她伸手捏着床单边边,往上拉到大腿根,大腿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殷红呈现在眼前。
阿湛眸子顿时一紧,手也不自觉捏紧了。
这是皮带的抽伤!
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轻轻的三声。
顾幼薇向他投去询问的眼神,,眼神疑惑又恐惧。
阿湛伸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示意她别怕。
然后起身往房间门走去。
顾幼薇赶紧往里缩了缩,确定门口的人看不到她。
阿湛只将门打开一小半,门外的人也很规矩,眼神没乱瞟一下,微低着头,“老大,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说完,就往后退一步,态度十分恭敬。
阿湛接过东西,对他吩咐了几句,“行,那你回去休息吧。”
关上房门,他提着袋子往床边走,看着缩在角落的顾幼薇,“来,我给你擦药,不然会留疤,你又这么爱美。”
顾幼薇慢吞吞挪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阿湛从袋子里找出一个金色包装的药膏,细心地在那些伤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涂抹。
但始终不发一言。
他涂得很认真,动作极轻,如同对待一件珍宝。
当晚并没有发生什么,满屋的凌乱,空气中的暧昧,顾幼薇的媚态,他全都视若无睹,什么话也没问她。
送过来的袋子里有衣服,阿湛拿了给她,换衣服的时候他甚至主动出了房间,十分君子尊重她。
后来,阿湛便带顾幼薇出了酒店,开车去了他在汉城的一处房子。
——
早晨,旭日东升,阳光明媚。
只是今天的程家不太平静,程鑫还在睡梦中就被楼下的吵闹给吵醒了。
她缓缓睡眼惺忪的眼皮睁开。
入耳的是女人尖锐呜咽的哭喊,声音带着哭腔,模糊的说着什么……又哭又喊!
女人声嘶力竭地骂,负心汉…陈世美…
程鑫很多年没听到这个女人这样歇斯底里的哭喊了,至少她从丽江回来后没听到过。
她烦躁的拧着眉,眉眼之间皆是事不关己的淡漠。
这种吵闹以前发生的挺多,反正他们俩的事她也管不了,后来索性去了国外,眼不见为净。
程鑫随手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大衣,披在身上,穿着拖鞋便下了楼。
走到楼梯口,她看到郭静手上拿着一个青花瓷的花瓶,面色苍白狰狞,眼直直盯着对面的程保国。
郭静怒目圆睁,将优雅形象丢到脑后,像撒泼骂街的市井女人。
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冷笑道,“程保国!你这个王八蛋,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胆大些的佣人站在厨房门口观看,每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有担忧的,焦急的,也有眼神中透着幸灾乐祸的。
梅姨每逢遇到这种事,都看不到她人,最是通透。
——————说点儿———————
像郭静这种女人吧,的确挺招人讨厌的!从她插足别人家庭的那一刻起,就该想到,她不会是这个男人的最后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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