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还要待我们将国香带回去,剖解查验后会及时汇报给知县,到时候知县会传召相关人员去县衙的,等查验结案了,你们就可以领会国香安葬了。”
柳如梦点点头,客气地回道:
“辛苦了,跟你这些兄弟多说声,这件事可不能声张。”
柳如梦对自己婢女使了个眼色,微烟悄悄递上的一袋钱,班头顺手接过掂了掂,满意地笑了出来。
班头也是懂规矩的,点点头,抬手作揖道:“知道,都知放心便是。”
说罢,便带着那几个衙役抬着国香走出了院子。
那几个衙役刚一走,闽妈妈便噗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失魂落魄地说道:
“柳都知,昨天国香去了曹丞相府上,暮鼓前就回来了呀,怎么会中毒身亡呢……”
闽妈妈刚说完,柳如梦皱着的眉头更加纠缠了,气得想骂人,
“你刚刚不是说不记得什么吗?现在又想起是暮鼓之前回来了?”
顿了下,柳如梦顺过气来,低声对那闽妈妈说道:
“去问下,昨晚在曹确府上都是些什么人,别是招了什么色鬼跟着回来被下药害了。”
闽妈妈赶紧俯身应道:
“明白,奴马上就去问。”
闽妈妈刚想站起来就走,柳如梦想了想,看了看四周,疑惑地问道:
“闽妈妈,国香那个随身婢女呢?怎么没看到人?”
闽妈妈这才从刚刚的紧张中缓解,马上又陷入更可怕的慌乱,四下看了看,哑着嗓子反问道:
“婢女?哦,那个国香的婢女,奴没看到啊,奴进院子的时候都没见到她。”
“咦……?”闽妈妈转动眼珠冷静想了一下,这才仿佛清醒过来,抬头,
“柳都知,昨晚那个婢女把汤面端走以后就没出过宜香院,再说,宵禁之后坊内的巡使都没看到异常,怎么就不见了呢?”
柳如梦心中有了大概,但是对这个一惊一乍的闽妈妈是真的快没了耐心,“国香归你管,她的婢女难道你就不该管了?你竟然还来问我?赶紧去找啊!”
“哎,哎,哎,奴马上就去找坊正!”闽妈妈听到柳如梦的话,连忙爬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转身就想走,却被柳如梦一把拉住,“你找什么坊正?还不赶紧去京兆府敲鼓找府尹派人来?”
听到柳如梦要自己去找京兆府尹,想到府尹温璋凶神恶煞的样子,闽妈妈不禁腿软,求饶道:“柳都知,这种事找坊正就可以了,你也知道,京兆府尹温璋软硬不吃,要是让他抓住我们宜春院死人的把柄,彻查下来咱们就别想做生意了!”
很明显,闽妈妈不想去京兆府,以为坊内死人找平康坊的坊正就能办好,
刚刚的衙役班头和仵作是万年县衙派来的,是柳如梦专程让人去县衙报官,找了县令派了这些人来勘验。
现在柳如梦让闽妈妈去找京兆府报案也是有缘由的。
平康坊地处长安城东,理应由万年县衙管理,但是现在这件事万年县怕是管不了了。
柳如梦明白,一个万年县县令,放在一杆子打下去就能打到好几个勋贵大员的长安城,能办什么事?
更何况现在出了命案,正二品的京兆府尹办案的阵仗可不是只派几个衙役来走过场,这样才能尽可能的将事情闹大。
现在看闽妈妈的样子,要不是柳如梦下手快,这个闽妈妈怕是县衙都不会报的。
更别说去京兆府敲鼓报案了。
而现在,闽妈妈竟然还想着做生意!
柳如梦防的就是闽妈妈这一手。
“你要是现在不去,莫非等京兆府尹派官兵带着刑具来拿你?”柳如梦见劝说不动,只好威胁侗吓了。
“去!去!奴这就去!”闽妈妈吓得立刻起身,着急忙慌地地往外跑去。
闽妈妈一走,微烟刚想张口就被柳如梦伸手阻止了,示意此地说话并不安全。
柳如梦皱着眉,“有什么话都等回了小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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