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不多了,赶紧拉上媳妇儿跑路。
别一会气死了,再赖上他们。
刘建国家地里,刘喜乐拉着个脸,弯腰割着苞米秆儿。
这操蛋的家庭,一屋子大爷就她一个丫鬟。
伺候洗衣煮饭不说,还得把长工的活也推给她,一个个跟个瘫子似的,哪天有机会非把他们变成真瘫子不可。
大力把割下来的两根秆儿扔到身后的苞米秆儿堆儿里,一屁股坐到上面,自顾自地生着气。
在她看不到的身后,一个瘸腿男人从苞米地里钻了出来。
轻手轻脚靠近,然后举起了手里的大石头。
刘喜乐手里的镰刀落地,软塌塌被人拖进了青纱帐里。
干枯的苞米叶哗啦啦的响了一路,直到地中间才停下。
“wo~”
地头有拉着一车老小下地干活驴车经过,车把式吆喝着老驴,阻拦它停下脚步去吃种到路边的苞米。
没人发现离他们二十米不到的苞米地里正上演着一场奸*与杀。
晌午刚过,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打了乡亲们一个措手不及。
天阴的很快,大家都没来得及避雨,还没跑出地里就被浇了个透心凉。
不同于别人的骂骂咧咧,刘铁柱两口子被浇的直乐。
路上碰到把驴车赶飞起来的二大爷一家,二大妈看他俩笑的直来气。
“这俩傻蛋,还是个阴天乐,看那大板牙都笑出来了。”
“柱子啊~多少照好人差股劲儿,缺根弦儿!他那媳妇儿也是,驴粪蛋子表面光溜,实际也不咋地。”
老两口就因为一个笑把刘铁柱两口子定了性——都不尖。
不尖的刘铁柱在二大爷驴车马上要超过他时,突然来了句:“这老头,慢着点赶车诶~别冲沟里去。”
夏红梅脑补了驴车翻沟里,毛驴四脚朝天起不来的场景,‘噗呲’一声,笑的更欢了。
二大爷:“……”
二大娘:“不止缺心眼,还缺德!呸呸呸!”
一场秋雨一场寒,第二天早上夏红梅把薄毛衣都给俩孩子套上了。
“在上一天学就放农忙假了,到时候把老师留的作业都记好了啊,别跟上回似的,还跑别人家问去。
尤其你,小刘夏,听着没?”
“听到啦~”
“行了,去你根苗姨家吧!”
如今拉孩子们上学的活计已经让给王根苗,刘铁柱就不用起早赶晚的往公社跑了。
稳当的坐在炕上吃早饭,看着俩孩子打着伞蹦蹦跳跳的跑出院子,又多咬了口馒头。
外边还在下着小雨,天暗沉沉的。
两口子吃完了饭也没出门,坐在炕上扯家常。
“等明年开春咱家盖几间北京平吧!这房子太小了,闺女儿子过两年大了,住不开了该。”
“行啊!到时候我把偏房收拾出来,咱先睡偏房。”
“不用,先在旁边二哥分那宅基地上盖,盖好了,先住那边,再回身盖这边。”
“二哥……真不成个家了?”
“嗯,一提再找个媳妇儿,他都打哆嗦,随他吧!”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