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解释道。
沈谦唇角带了些血迹,竭力控制入骨的燥热道:“把人丢到老夫人院子里去后给我准备冷水。”
哪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又一次中药,而下药之人竟是自己的母亲。
说罢转身朝水榭走去,一路走得极快恨不得立刻泡进那冰水之中。
如今水榭的一池碧水都已结冰,他摸了摸额头,只觉得滚烫得很,就见呼吸吐纳也烫得离奇。
虽是隆冬,他如今却一头的汗水,眼圈绯红,双手死死握着拳就要将骨节掰碎般。
窈娘抄了半日的经文,只觉得眼睛有些发酸,慢慢踱步竟毫无意识地走到了水榭。
隐隐看见沈谦走来,她正想离去,却见他一头倒下,躺在了冰上。窈娘只怕他出事,忙上来一探究竟。
“三老爷?”
沈谦本已缓了分毫的燥热,因着她的声音又添了几分,可不同于方才的女子,那股栀子香靠近时,他只觉得浑身酥麻难耐,忍不住轻嗯了一声。
窈娘蹲在地上与他四目相对,她何时见过这样的沈谦,双眸的冷意一扫而空,如今染了痛苦与忍耐的神情。她顾不得其他,忙伸手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玉指柔夷托起自己那一刻,沈谦心里的克制渐渐瓦解崩塌,窈娘吃力将他身子半扶了起来,一边将他往自己肩上靠,一边着急道:“三老爷,你到底是怎么了?”
可她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而沈谦一边要艰难摆脱她,一边狠狠咬了自己的唇角,一股鲜血从他的唇边落下,血腥味让窈娘吓得手一软,沈谦顺势滑到了那方柔软处。
女子身上淡淡馨香,隔着衣裳也传入他的鼻息,竟能缓解他心口的燥热,却让他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
窈娘早已红了脸,不过半刻就感觉怀中的人往她身上紧靠了些,一瞬的触碰仿若狂风骤雨般裹挟些她的心。
沈谦头疼的厉害,一边是克制一边是沉沦,仿佛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身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解药,他只需要靠近她的柔软,将她紧紧握在手中,而后一切都跟随情欲放纵,沉溺云雾之中。
窈娘身子软绵绵,那阵酥麻还因沈谦的靠近并未消散不说还愈发强烈,她此刻哪里不知道双手怀抱的人到底是如何了。
真是荒谬,他在自己家里竟然中了媚药,且又一次中媚药,看到他窘迫之人依旧还是窈娘。
窈娘怕他受凉,只能咬着牙用力将他扶了起来,而后与他交颈抱着用身上的斗篷将沈谦笼在怀里。
沈谦只觉得颈畔被细腻柔软的脸庞蹭着,栀子的清甜不断跟着自己的呼吸进了心头,勾着他的心神,他用尽力挣了挣,在窈娘耳边吃力说道:“别管我……”
可手却在不由自主的放在他绝不该触碰的地方,而他的话语却更像是细细密密的浅吻,热气喷洒在窈娘的脸颊。
一场情动,两道轻吟,沈谦只觉得如今一切恍若梦中,他陷入了半刻的恍惚,终是为了在燥热中寻求一片清凉,薄唇轻触到窈娘的朱唇上。
无人的水榭,茂密的枯枝掩映些池塘下,任是清冷禁欲也在意乱情迷与细腻柔软中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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