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是你的人啊。”
夏桉对裴氏道:“可否让我跟蝴蝶最后说两句话?”
裴氏点点头:“当然,夏姑娘请。”
夏桉蹲了下来,帮着蝴蝶扶了扶歪了的发髻。
蝴蝶怜声道:“姑娘,我还要贴身伺候你,我还要帮你熬药,帮你看铺子,帮你……”
夏桉贴着她耳边,轻声耳语。
“你搬起石头,砸向喜鹊的时候,可有想清楚,你是我的人,还是二姐姐的人?”
蝴蝶瞳孔瞬间变大。
“我觉得,你是想不清楚这些的,那便只能给你认个新主子了。”
蝴蝶眼睛里盛满疑惑,脑海中浮现出这段时间与夏桉相处的点滴。
回忆起她说过的只言片语。
“你理应嫁一个员外,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熬药的步骤你记住了吗,以后你会用得上的。”
“给你做了新衣裳,你好去寿宴上穿。”
“这铺子你再不看,今后就没机会了。”
……
原来、原来夏桉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
她故意同意自己的提议,跟着魏氏来永定候府参加寿宴。
她也算到了今日这疯子会在这儿大闹这一场。
她故意将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就是为了让欢儿将自己错看成她失去的婢子,拉住自己不死不休。
她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好了今日要将自己反推进这永定侯府的!
蝴蝶心里像涌进了惊涛骇浪,整个身体都淹没在无边的恐惧里。
可是这怎么可能啊?
她怎会知道喜鹊是她用石头砸得?又怎会认识这个欢儿?
就算她知道欢儿,又是如何能算准她今日会在正厅里闹这一场呢?
门外,一个携礼品过来贺寿的官家小姐看到厅里的这一幕,连忙拉着身后同样穿着淡紫色衣裙,头上绑着着淡紫色头带的婢女躲到到了门后,心下一阵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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